&ldo;怎么了?&rdo;这胖子本事大着呢,急成这样,不知道是做给他看,还是真有事,谢长芝也不急着回去,停下脚朝人挑了下眉问。
&ldo;您您您……我想跟您问问郭远祥郭总的事……&rdo;胖子苦巴巴地嘟着嘴,小眼睛可怜兮兮地朝谢长芝看。
&ldo;这消息挺灵通的啊。&rdo;这不到半个小时,就让他打听出郭远祥被驱离的事了。
&ldo;您……&rdo;胖子都快哭出来了,拿着纸巾擦眼角,&ldo;回头郭总还以为我打的小报告呢。&rdo;
&ldo;难道不是?&rdo;谢长芝奇怪地问,&ldo;还有别人?&rdo;
他是资产保全部的人,郭远祥拿郭氏的钱当皇帝不是他报上来的,还有别人不成?
如果是别人,嗯……
保全部也得换人了。
胖子心思灵敏,有些没脑子的听不出谢公子嘴里的意味深长、一波三折,但他听得出啊,就一下,胖子这下是快要真哭出来了,急得一脑门细汗,&ldo;是我,是我,是我。&rdo;
这下不是他也得是他了。
&ldo;那就好。&rdo;谢长芝拍了拍他的肩,拿着文件夹潇洒离去。
胖子看着他扬长而去,欲哭无泪,总算明白为什么大爷老大,谢公子老二了。
一锅黑里,能挑出块白吗?
再说,大爷有时候还怂谢公子呢,自打这位爷出现,大爷洁身自好得连他这个没桃花运的都自愧不如,能把大爷降服的,能是什么好鸟?
胖子自己安慰着自己,自己抱紧了自己,愁眉苦脸地回了客房。
算了算了,郭远祥总比谢公子好对付,再说郭远祥这一被驱离,也不再是过去的郭总了,给他添不了多大的堵。
胖子越想越振奋,回去的步伐迈得越来越轻快,走路有风。
当夜谢长芝还是被闹了醒来。
负责排位的公关负责人被郭远祥拿刀挟持,非要见郭正源不可。
谢长芝一点才睡,三点就被闹了醒来,那脾气,就跟被点燃了引线的火药包,只临那么临马一脚,见到人就炸了。
饶是还没见到人,因怒火烧得分外明亮的眼睛亮得可怕,郭正源上前安抚地搂他的腰,都被他毫不留情地踩了一脚。
郭大爷忍着脚疼,还要哄他:&ldo;我去见,你睡你的。&rdo;
&ldo;我是死的吗?&rdo;谢长芝回了他一句,冷着脸去换衣服去了。
郭正源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谢长芝挑了身正装,穿好见人还站在那边,白了人一眼,还是给郭正源也挑了一身。
郭正源不自己穿,谢长芝拿衣服过来就伸手,谢长芝咬了他的胸口一口当是肉偿,才给他穿。
&ldo;大过年的,没事给我找事。&rdo;谢长芝给他穿着衣服,很不满地道,&ldo;这事你别管,你能不能别过去,我去解决?&rdo;
想都不想用,郭正源一过去,郭远祥肯定要跟郭正源痛诉他的不是。
他什么样,郭正源从里到外清楚得很,不可能再有比郭正源更了解他长短的人,但谢长芝还是很不喜欢有人当着他的男人说他的不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