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中午,孔静雅放心不下,还是问了安文昌。
电话里安文昌冷哼一声:“担心他?他能耐着呢!给我的保镖下药,调监控摄像头,挖坑埋人。许是累着了,早上就着酸黄瓜吃了三碗白饭。”
孔静雅:“他这个人……”
安文昌等着孔静雅站在他这边,责备安逸。
孔静雅却说:“他这个人,有时候是不知饥饱。”
安文昌失声尖叫:“什么?你不问问他埋的是谁!那人怎么样了!”
“埋的是安承。”
“……”
“安承没事儿,不然爷爷也不会给安逸饭吃。安逸手机关机,所以人是被你关起来了。”
“……”安文昌顿了顿,阴阳怪气道:“他何德何能,娶了你这么聪慧的女人做老婆。”
“爷爷别恼,安逸年纪小,是冲动了些。安承醉酒砸我房间门,骂我婊子、辱我父母,说安逸是野种,上来拽我头发、扒我衣服这些我没全同你讲,怕你受不了,但安逸在视频通话那头全听见了。”孔静雅加深人物矛盾,为安逸开脱:“别说他作为我的丈夫行为过激,就是我爸、我妈知晓了,也会去找安承拼命。”
提及孔千山、董曼青,安文昌心下一沉,“静雅,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不要办糊涂事儿。”
“爷爷,我嫁给安逸,是您的孙媳妇。我和安逸一样,对您既孝顺又听话。”孔静雅见识过安文昌打安承,安逸这次敢埋人,应该已经挨了顿毒打,商量道:“我现在过去,和爷爷一起将其中的利害关系同安逸讲明,他听了,下次再也不敢。”
安抚了安文昌,孔静雅将躲在休息室睡觉的管丛雪叫醒,“鹤仙别院,你开车。”
“鹤仙别院?”管丛雪哀嚎道:“老板,那可是三个小时车程啊!”
“我要不是气到手抖,用不上你。”
管丛雪正色垂目,孔静雅双手插兜,见不到手,手腕确实在抖。扣了两粒药,仰头咽了,“走。”
孔静雅皱眉,拉着长音不满道:“你又是怎么了?”
“痛经。”
“待着吧,我叫个司机。”
“吃了止痛药,立刻满血复活。”
“我说你待着吧,我叫个司机。”
“不——,我要去!”
“你知道个屁,你非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