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楼点点头,“我会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想让她出事。”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孟时见李玉楼回来问道。
“在阿莺那里耽误了一点时间。”李玉楼一边说着一边去换衣服。
“出了什么问题?不是说生了一个男孩,很健康。”孟时雨跟着李玉楼进了暖阁,看着她换衣服。
李玉楼也不在意孟时雨看着她,反正有里衣。
“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李玉楼说。
“没有以前那么开朗了,变得很敏感。”
“难道是产后抑郁症?”孟时雨说道。
“产后抑郁症那是什么毛病?”李玉楼一脸不解的看着孟时雨。
“抑郁症就是人的情绪会莫名的低落,有的时候会狂躁,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孟时雨解释道。
“那可怎么办,阿莺太可怜了。”
“这究竟是什么奇怪的病,我都没听说过。武阙说找了很多大夫,也没有办法。”
李玉楼忧心忡忡的,“以后我得多陪陪阿莺。”
“你的陪伴或许对她并没有太大的作用,还是要让她找点事情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们家以前不是酿酒的嘛,不行就开个酒坊。”孟时雨建议道。
“我倒是能给他开些药,让他坚持吃。这种药不能断了,要长时间的吃下去。最好是让她做成中成药丸,每日随身携带,定期定量的吃着……”
“时雨,你还会治病?”李玉楼惊讶的看着孟时雨。
他为什么每天都能给她新的体验和新鲜感。
“你忘了我养父是做什么的了?”孟时雨说道。
“宋伯的医术也就是那样,养家糊口还能凑合,难道他的医术还能比京城的大夫更高?”
孟时雨,“可我聪明啊,而且过目不忘……”
李玉楼被孟时雨说的无言以对。
孟时雨真的为周莺开了一副药方,李玉楼第二日便给周莺送过去。
她自然不能说这是孟时雨开的,只说是从一个很厉害的大夫那里求来的方子让周莹做成水丸,每日坚持吃。
她也建议周莺开一家酒坊。
孟时雨每日去翰林院讲学的时候,李玉楼便坐着马车来看周莺。慢慢的,周莺的身体状况有了好转,他们也开始筹备开一家姐妹酒坊。
转眼孟时雨和李玉楼已经回到京城一个月有余。
这日李玉楼正要出门,门口出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
妇人的仪态端庄大方,一看就是经过常年训练的结果。
“是孟夫人?”妇人笑着与李玉楼打招呼,端端庄庄的行的一个宫廷礼。
“我是,您是……”李玉楼探究的问道。
“奴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赵嬷嬷,皇后娘娘想请孟夫人进宫说说话……”赵嬷嬷笑容可掬地说道。
李玉楼满是意外,但皇后娘娘派人来找他,她自然不能拒绝她打发人去跟周莺说一声,便随着赵嬷嬷去了皇宫。
皇后娘娘在慈安宫召见她。
李玉楼的礼仪向来马马虎虎,所以见了皇后娘娘尽力行了一个端端正正的礼。
“孟夫人,不用这么客气。”皇后娘娘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