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笑了。喻文卿看着她,声音比平常温柔:&ldo;真的不急,你现在只要学会怎样帮我脱裤子就好了。&rdo;
周文菲乖巧地点头,抽着鼻音回答:&ldo;嗯。&rdo;
这声任你处置的&ldo;嗯&rdo;让喻文卿的酒意又上了头,他把周文菲再扯近一点,摁着她的头到腰间。
&ldo;今天不用手。&rdo;
去洗手间洗脸后,周文菲回来躺在喻文卿身边,搂着他的腰:&ldo;以后能不能不能……&rdo;欲言又止的样子,喻文卿转过头看着她,她接着说,&ldo;喉咙会不舒服,影响第二天的声乐练习。&rdo;
喻文卿亲她脸颊:&ldo;为什么不早说?&rdo;
&ldo;因为你喜欢啊。&rdo;
&ldo;那你喜欢什么?&rdo;喻文卿在耳边用舌尖和言语挑逗她,&ldo;你也喜欢我的舌头。&rdo;
吻一点点往下移,周文菲羞涩起来:&ldo;等等,我有事和你说。&rdo;
&ldo;明天再说。&rdo;
&ldo;我想现在就说。&rdo;
喝到微醺的喻文卿更有意兴做出格的事,由着他来,怕是要折腾到凌晨三四点。等明天中午起床又忙着去处理公事,更没时间说。周文菲也很怕自己想久了,事情就想黄了,于是鼓起勇气说:&ldo;我想出国去念书。&rdo;
喻文卿侧脸压在周文菲的腹部,她说话,他能感受到腹部明显的起伏,好像声音是从那儿发出来的。
意外吗?一点不意外。这时候,他好希望周文菲能贪恋钱财一点,足够贪恋,他就可以支付筹码,买断她的未来,让她就这样陪着他,把这一生都荒废过去。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周文菲小心翼翼地问:&ldo;你不开心?&rdo;
&ldo;有点意外罢了。&rdo;喻文卿把台灯打开,想抽烟,又想起刚发的誓,把烟扔在一边。
周文菲挨过来,身子紧贴着他:&ldo;我想了很久,我还是想要一个……文凭。&rdo;
&ldo;去纽约?&rdo;
&ldo;我什么都没准备,想先问问你的意见。&rdo;
&ldo;那你什么打算?&rdo;心烦意乱极了,喻文卿还是拿起了那根烟。
周文菲没有阻止,眼光垂下:&ldo;先考雅思,今年九月份出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