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李逸飞在荣国夫人府里盘留了几天之后,就不得不再次回到军营,临走前,荣国夫人依依不舍将他送出了荣国夫人府,并暗中叮嘱李逸飞一有空就要常来看望她,李逸飞自然满口答应。
对于荣国夫人这样床、技高超,能让他体验到前所未有快、感的美、妇,李逸飞当然不会拒绝,而且他心中的大计还需要美、妇人帮助才能完成。
“呃,我这是在哪里?”张昌宗幽幽的醒来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的冷风吹得他不停的打冷颤,冰凉的地面,一阵阵寒气从地面冒起,直接沿着脚底心蔓延至全身各处,张昌宗身体抖缩得更厉害,连忙伸手紧了紧外衣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
“哎呦!”张昌宗这一行动顿时牵动了身上的伤势,秀眉一皱,嘴角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命、根子,怎么成了现在这样子了,啊!”张昌宗大声惊叫,凄厉的惨叫声在夜晚的大街上显得格外刺耳。
“不、不可能,我想起来,是贺兰敏之那个畜生踢碎了我的男、根!”张昌宗疯狂的抱着脑袋,死死的回忆着受伤时的经过,良久,他从记忆深处搜索出这么一小段残缺的记忆。
那是在荣国夫人府他跟荣国夫人欢、好的事情被贺兰敏之撞见之后,结果恼羞成怒的贺兰敏之仗着自身武艺高强将他的命、根子给踢碎了。
“贺兰敏之,你这个狗杂种,老子要你死!”张昌宗嘶声大叫,双目阴毒,闪烁着浓浓的仇恨之火。
原本有着大好前程,颇受武皇宠爱的他被贺兰敏之给伤了下、体之后,那下场显而易见。
张昌宗一路疯狂的跑回了自己府邸,他发誓一定要贺兰敏之生不如死。
“呵呵!张昌宗这个小白脸现在应该已经发现自己被废的事实了吧,好戏看来马上就要开演了!”同一时间,在通往金吾卫军营的路上,李逸飞骑着一匹神俊的枣红马上得意的放声大笑。
夜已深,天空中的那轮明月早已爬进云层之内,大街上的行人逐渐稀少,然而大明宫内还是一如既往的灯火通明。
一间装饰豪华,仿佛人间仙境的巍峨宫殿之内,武则天斜躺着一张软榻上,她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衣,内里也只是束着一件牡丹贴胸**,丰、满的身材毕现无疑,动人的春、色让整间大殿变得温暖如春,只见她一手拿着一本奏折正在仔细阅读,身前的红木犹自桌上摆放着满满一叠奏折。
这时,一个面容英俊,面庞白皙,相貌跟张昌宗有几分神似的美貌少年突然从旁边走了过来,他一手抢过武则天手里的奏折,满脸撒娇,道:“陛下,夜已深了,还是让易之早点服侍您歇息吧,你这样熬夜批阅奏折,担心会熬怀身子骨的,到时候易之可就心疼死了!”
武则天顺势放下手中的奏折,深情状若臃懒的伸展了一下久坐的身体,斜眼嗔了美貌少年张易之一眼,道:“你呀,口是心非,担心朕的身子骨是假,想要跟朕欢、好却是真的吧!”
说着,武则天一根葱葱玉指轻轻点了一下张易之的挺鼻,咯咯娇笑道:“你的那点小心思,本皇还不清楚嘛!”
张易之讪讪一笑,言语十分露骨暧、昧,伸手就将武则天探来的葱葱玉指,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吮、吸:“还不是陛下您太迷人,易之每次看到陛下就会神魂颠倒,魂不守设,恨不得天天跟陛下呆在一起。”
“咯咯咯!”武则天突然毫不顾形象的放声浪、笑了起来,只见紧帖着那抹胸衣的两团挺、拔饱、满也跟着剧烈颤动了起来,白花花耀眼的乳、浪晃得张易之有些心驰神往,脸上顿时露出一副陶醉的模样。
“真是个个极品的动人尤、物,也不知这老妖精是如何保养的,这身材、这肌肤,这粉、嫩的脸蛋,说她是十八少女也绝对有人会相信,跟我站在一起就像亲姐弟一样,难怪我每次见到这老妖精都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很快就忘记了眼前这个老妖精都可以当自己的祖母了!”
张易之心里浮想联翩,眼前这个高贵而又动人的美、妇丝毫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出现任何衰退,浑身上下还洋溢着一种青春妩媚的气息,若不是美、妇人眼里偶尔会流露出与她本人外貌所不符的沧桑,张易之还真会被她的绝世容貌所迷惑。
“你呀,小家伙的嘴巴还是这样甜,本皇明知道你说的话没几句真心,但还是被你说得心花怒放!”武则天侧身从软塌上起身,婀娜修长的身躯不停在张易之眼前转着弯,然而说出的话却是让张易之冷汗直流。
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女皇的石榴裙下,急声辩驳:“陛下,易之对您的心意,日月可鉴,易之刚才若是有半句假话,就让五雷轰顶劈死!”
武则天低头斜睨着张易之,一只莹莹玉脚轻轻勾起张易之的下巴,妩媚笑道:“好了,小心肝,本皇相信你的话便是!”
说罢,武则天伸展了一下娇躯,神情臃懒的道:“本皇累了,你快起来服侍朕沐浴吧。”
“遵命,我的女皇!”张易之眼里精光大闪,他望着武则天那曲线动人的修长背影,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透过那件薄薄的黑色外衣,张易之很容易就望清里面动人的美景。
婀娜的柳腰只堪一握,丰、腴不失肥嫩的雪臀一扭,一摆,摇曳着这世间最动人的春、色,两半臀、瓣之间,几蔟茂密的森、林随风绽放,分外吸引人去一探究竟。
武则天的胴、体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惹人遐想,她的话就像一剂绝世春药,让原本还能保持理智的张易之就像一头发了情的公狼,凶狠的扑了上去,从后面环抱起女皇的绝美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