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楚拉啪啪的自己拍了起来。
稍微有个人样子了,四人赶紧上了车。
萨楚拉和靳阳坐在后头,厂长坐在副驾驶上,一直催促开快些。
渠通海都快把油门踩烂了,就这破车,他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根本不可能再快了。
&ldo;厂长,真快不了了!&rdo;
厂长坐在副驾驶上急的嘴里都要起个大泡,真是用啥啥不赶趟,回去一定要把车修好,耽误事儿简直。
车慢悠悠的逛荡,天黑之后一行人才回了厂里,直奔锅炉房。
锅炉房的大爷见那俩买他碳的工人领着厂长来了,大冬天的吓出了一脑门毛毛汗。
该不是被这俩人给告了吧?
嗨呀就说嘛,傻子才拿着买蜂窝煤的钱买他这破煤,让你贪,把自己贪进去了吧!
只听厂长指着煤堆,拖长调子说:&ldo;啊你‐‐这‐‐碳‐‐&rdo;
大爷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抱着厂长的胳膊就开始哭:&ldo;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挖了社。会。主。义墙角,薅了厂里的羊毛,厂长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家老小还指着我这份工资吃饭呢!&rdo;
厂长扒开他,非常嫌弃。
谁不知道咱们厂锅炉房是个老光棍,还一家老小,放屁吧,但此刻顾不上纠结,厂长只能继续问:&rdo;碳哪里买的?&ldo;
大爷抱的更紧了:&rdo;挂碳的时候我可一分钱没黑啊,不信我可以给您查账的!&ldo;
&ldo;我没问你这个,赶紧说哪买的?多少钱?今年还能联系到这个人吗?&rdo;
大爷点点头:&ldo;能,买的多可便宜了。&rdo;
&ldo;好!正好快到挂碳的时候了,赶紧联系这个人,他一来鹿城就得到我办公室知道吗?我要和他亲自谈。&rdo;
&ldo;厂长!我真的没贪钱!&rdo;
大爷还想和厂长解释,厂长却不愿意停留了,他要做的事情可太多了!
技术上的问题,怎么尽快投入生产,需要给工人做什么培训?
这些事儿都等着他去办呢。
拍了拍靳阳和萨楚拉的肩头,厂长说:&ldo;成了以后,我亲自给上头打报告,嗨呀你们这种大学生呆在我们这里就是屈才了嘛!到底是有学问的人!&rdo;
靳阳适时的提出了问题:&ldo;有奖金吗?我想买金耳环。&rdo;
&ldo;后生家的买啥金耳环?&rdo;
渠通海的话刚问出口就后悔了,在自己嘴上抽了一下。
萨楚拉的耳朵上空落落的,可不就缺个耳环子嘛。
厂长上岁数了,是过来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但这事他现在也不好承诺,只能说:&ldo;咱们再议,再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