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冤啊,我踏马的巨冤!”
什么叫百口莫辩,什么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花晴空此刻算是深深地体会到了。
“真的不是我干的,不对,我踏马的什么都没干啊!”
“花姐,要不是你干的,那是谁干的?”
“对啊,花姐,人家没倒在别人身上,偏偏倒在你身上,你还说不是你干的。”
“花姐,虽然你是我女神,可这事儿我就不站你了。人命关天,你赶紧给人做急救吧!”
花晴空无了个大语:“……”
盯着地上白得快被抬眼晒化掉的小鸭子看了几眼,花晴空杏眸一转,蹲下身去。
“哇,花晴空真的打算给人做人工呼吸了!”
“这算是女神的初吻吗?”
“艾玛,我怎么觉得花姐跟着小弟弟还挺般配?”
“滚蛋,女神是属于咱们北影的!”
不理会身边的熙熙攘攘,花晴空蹲下身,动作利落地脱下了那小男生脚上的球鞋。
瞧了眼那球鞋上的图标,这牌子起码几万块呢,现在的小鸭子都这么有钱了?
“她脱人家鞋子干什么?”
“我听说做急救好像是要脱衣服的……这样比较利于被救的人血液循环。”
“那也没必要脱鞋吧?”
“废话,不脱鞋怎么脱裤子……”
听到脱裤子三个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眼皮抽了抽。
他突然有点犹豫了。
花晴空这女人不正常。
这学校的人是不是也都有点子大病?
正纠结要不要起来,突然,脚底板传来一股白蚁钻心般的痒意!
他浑身都下意识绷紧了。
然而,那股痒意却绵绵不绝,持续地贯穿他四肢百骸……
“卧槽,我没看错吧,花晴空居然在挠人家脚底板?”
“花姐是不是疯了啊?”
“兴许花姐觉得人家在碰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