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黄小姐的死竟成了个谜吗?排除了黄卫国,可真没什么人可以追查了,既然我鞋底的有眼镜渣子,是有人冤枉我?或是临时栽赃?亦或是我真有梦游?
在没有查到凶手以前,我把自己和阿素也列入了嫌疑人范围内。
阿素让黄卫国的神智清醒后,我们仨儿跑得比马溜儿。
☆、照片
气喘吁吁的到了店外,我们漫无目的地游走在街上,我又开始思考一些事情,我最初去第九世界时,阿素说这个世界的林臻、小苏和师傅也许是不相干的人,可黄小姐和她哥哥还是跟原先的世界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那么独我是个异数?其余世界的小苏和师傅从未出现过,好像哪里有一点奇怪。
我招呼了一辆车,说要去一趟小静山,小苏既要跟着我,又要吐槽我满世界跑火车不知道要干嘛。
阿素态度沉静,不多话,听从我的安排。
火急急地回到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小静山,我在院子篱笆外面鬼鬼祟祟地偷看,她们一路跟着我,两个人偶尔拌嘴,偶尔用眼神互鄙。
我往院子里张望了好一会儿,没看见里面有半个人影,倒是突然冲出来一条气势汹汹的大黄狗,它把前脚架在篱笆上,对我疯狂的汪汪汪!
十足把我吓了一跳。
小苏下意识地拉着我跑,阿素却把我拉了回来,院子里多出了两个人,一个是老爷爷,一个是老奶奶,跟第八世界的人一模一样,这越发让我感到古怪,似乎只有第十世界的小静山不一样。
既然被人看见了,我们再跑也不好,两位老人脾性不错,他们和蔼和亲地问,你们有什么事?小黄狗是晚上防小偷的,吓着你们真是对不住了。
言罢,老爷爷把黄狗牵进去绑在了柱子边,老奶奶打开篱笆想邀请我们进去坐一坐,真是热情好客,乡下的人,山里的人,都是这般。
我尴尬地笑了笑,阿素扯了一个谎说要买菜,问他们有没有新鲜的菜能现成买的。
老奶奶一连说了几个有字,她拿出一个黑黑的大袋子,连忙要带我们去地里选菜,阿素一向对蔬菜感兴趣,就下地帮忙摘菜,还撺掇我一起摘。
小苏瞥了一眼一望无际的菜地,有些兴趣索然,她选择蹲地打游戏。
袋子里装不下那么多蔬菜,老奶奶擦一擦手准备回屋拿麻袋,阿素拉过老奶奶的手,温言温语地说道,您上了年纪腿脚也不利索,就让我同伴去拿吧,反正阿伯也在屋里,不怕他找不到麻袋。
正所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我当即自动请缨去院子里拿麻袋。
小跑着走近院子,我打开篱笆小门,在院儿里喊了几声阿伯,那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很快就从堂屋里走了出来,他扶着门框,问我有什么事。
我走到令人亲切的堂屋前,用手比划了一个数字一,说要一个麻袋装菜,原先那个小袋子不够装。
老爷爷哦噢两声,他亲切地请我在堂屋里坐一坐,然后就去堂屋的侧房里找麻袋。
我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坐到老旧的椅子上歇息,不经意间瞥见了堂屋里的一块黑白照,黑白照上的人令我吃惊,那张青天大老爷般的正气脸,让我的心脏嚯地一跳。
那分明是我师父的脸!!!
只不过看着要年轻一些。
我缓神过来,发现老爷爷在我面前挥手,他关心道:&ldo;小伙子,你怎么了?&rdo;
我接过他手里的麻袋,咽着口水问:&ldo;阿伯,那照片上的…是谁?&rdo;
老爷爷回头望了一眼,身影寂寥孤单,他搓着瘦黄的手,低声道:&ldo;我的儿子去挖煤挣钱的时候,运气不好遇到塌方,被埋了。&rdo;
我冒昧地问他,是什么时候遇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