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么神奇的,她死皮赖脸赖上他,舔着脸心安理得花他的钱使唤他,他无怨无悔保护她为她付出。他从来没有说过他喜欢她,但是喜欢这种事,她会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ldo;但是啊…&rdo;廖棂浅笑了。
&ldo;他是一个…很重要的人。&rdo;
☆、再见了小仙女
吕翊终究没有死,并且迅速的好了起来。
养伤期间廖棂浅和吕翊一直住在宁无尘府上,宁府果然家大业大,廖棂浅时而调侃宁无尘说宁府大到总是不见吕翊人影。
廖棂浅知道吕翊一直在躲着她,要不也不会伤成那样还四处乱跑。她也不急着找他,倒要看看他能躲她到何时。
终于有一个深夜,吕翊悄悄来到了廖棂浅的房间。廖棂浅已经睡着,她一向睡相不好,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像个死尸。
吕翊一动不动站在廖棂浅的床边很久很久,借着透过窗子的月光静静看着她的发她的眉眼她的唇,一遍一遍在心里描绘。
她的唇他碰过,当时的他不认识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爱上她,所以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如今再想来,那应该算是吻吧。他记得她的唇瓣软软的,和他不一样的是她的唇瓣微凉,贴上去很奇妙,很想…再试一次。
他很不舍,他不想离开她,但是他已经害她差点丢了命,他更不想她有事。或许是时候去解决一些事了,等他确保不会再给她带来危险,他一定会立马回到她的身边,再见了,他永远的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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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翊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宁无尘很自责,人是在自己府上不见的,他觉得很对不起廖棂浅。对于吕翊的不辞而别,廖棂浅显得很淡定,该吃吃,该喝喝,好像从来没有过这个人。宁无尘以为她生了吕翊的气,也不敢多说。
其实廖棂浅知道,吕翊没有不辞而别,他走之前有来道别,她醒着,却装睡。
吕翊为什么走,为了谁,廖棂浅看破不说破,她不说可她心里都记住了。
就这么住了些日子,廖棂浅伤好的差不多了,决定离开宁府,自己置办一个宅子。
凭私心宁无尘是不愿意廖棂浅走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就很开心,于是他挽留道:&ldo;吕公子不在,浅儿一个女子终究是不安全的,不如先在我这里住着。&rdo;
廖棂浅委婉拒绝,凭她盗遍全京城早就有能力买一个普通宅院了,只是早先作为盗贼不宜有固定居所,现在她忙于餐饮事业和经营&ldo;狂霸叼酷拽公司&rdo;,自身很久都没有行动了,也就决定买一个宅子稳定下来,她的公司见不得人,宁无尘始终不知道,她继续在宁府是很不方便的。
见廖棂浅坚决要走,宁无尘只得放弃挽留,吩咐下去,帮廖棂浅找房子。宁无尘手下的办事效率很快,廖棂浅不久后就住进了新宅子。
廖棂浅依然喜欢去归林居给手下开会,这日她正在给一个手下的盗贼改行动路线,冲进来一个情报员,带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她手下一个常驻青楼的情报员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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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棂浅常驻青楼的情报员们是青楼的常客,这些嫖客流连青楼却没有足够的银子,所以被廖棂浅说服在她手下收集情报赚取银两。青楼是个人多话多的地方,廖棂浅在这方面很赚钱,不说别的,光是大户人家阔太太查自家老爷去没去青楼的单就接到手软。
这次被抓的叫刘喜,人挺机灵,就是在男女之事上犯糊涂,沉醉温柔乡忘了自己身上银子不够,被老鸨关起来说要做男妓。虽然这是他自己犯了错,到底是自己的手下,廖棂浅不能不救。
☆、青楼一日游
京城的繁华不必多说,不乏风花雪月之地,全城最大的青楼当属风月楼。
是夜,楼内灯烛辉煌,香烟缭绕,大堂中心的台上传来丝竹管弦靡靡之音。台下嫖客个个双眼放光紧盯台上。
角落里坐着一位男子,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他手持象牙折扇,笑看全场,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
男子正是廖棂浅,这个假男人怀里搂着姑娘脸不红心不跳,时不时挑一下姑娘的下巴,摸一把姑娘的胸,逗弄的姑娘完全没有想到这是个女子。
哪知廖棂浅心中所想的是:这个32c,这个36d,这个不行,才是个b…
摸的正高兴,忽闻一阵骚动,抬眼一看,几个姑娘扶着一个倾世绝色上了台,引的台下嫖客顿时疯狂。
不得不说此人确实美的惊艳,墨色黑发优雅的束在脑后,一缕随着白皙的脸庞垂落,一双桃花眼中,是让人无法逃脱的妖艳,带着一丝迷茫,如被水雾蒙住了双眼,更显得这人媚骨如丝。袍子微微敞开,可以看到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细腻的皮肤。廖棂浅看着看着,笑容突然漾开,此等绝色竟然是个男子,还真是投错了胎。
说是投错了胎也不完全对,即使是个男子,依然有这么多男人趋之若鹜,廖棂浅不由得又感慨云卿人真会玩。
男子似乎清醒了些,听着台下的人纷纷叫价,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试图动了动,该死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更让他绝望的是他的清醒没持续多久,意识又开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