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片上没有抬头称呼。
只有一句生日快乐。
隔天早上刑台云看到林栖的消息,她说想辞职了。
他很晚才回到北京,捂了几个小时的伤口发炎了,半夜引起低烧带来一阵感冒。
医生正在处理伤口,血糊糊的一片,他看着林栖发来的消息,照顾他的男孩在一边嘀咕,“您是不是剧烈运动了?”
刑台云咳嗽了两声,淡淡撩起眼皮瞥他一眼,男孩缓缓把头偏向了一边。
这股子心虚后的赖皮劲简直跟林栖一个样子,刑台云心想。
韩严来找刑台云说事,撞上了医生在重新处理伤口。
他上下打量了遍刑台云,“不对啊,昨个见你不还精神抖擞的吗?今天怎么病恹成这样。”
话刚落,刑台云就止不住的低咳几声。
韩严:“……”
“石头,去倒水。”
男孩哦了声。
“这照顾你的人谁给你送来的?那么没眼力见。”韩严道。
“我自己挑的,”刑台云说完又咳嗽了几声,扯着背上的伤口疼。
“我说你图他啥?”韩严乐呵,“是他照顾你还是你照顾他?”
“说事。”
刑台云一边跟韩严说着话一边回复昨晚林栖给他发的消息。
“你那事这几天网上不闹得正凶吗,嘿,不知道是谁,直接把那什么服务器给干瘫痪了。”
“你找的黑客?”韩严问他。
“我至于吗。”
“也是。”
“那你觉得是谁在背后帮你?”
“不知道。”刑台云想了想。
韩严也没琢磨出谁,但怎么都不会觉得是刑家那些长辈。
像他们这种家庭,不关乎到家族切身利益的事家里人是不会出手掺和的,这时候甚至会更加低调,而且这种小事还不至于他们出面。
看刑台云这病弱样,韩严打趣了句,“你老婆不来看你?够狠心啊。”
“我老婆为我脑震荡,你没老婆的有资格嘲笑我?”
韩严:……
林栖收到刑台云的回复,他甚至没多问,说尊重她的选择。
林栖动作利索,决定了的事情立马行动。
很快,她辞职的事情便传开了。
龚副主任直接从学校回到医院来,把林栖喊进办公室。
“你要辞职?怎么回事,在医院受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