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雷老飞和一个马仔找到刘岩,给了他五千元。
刘岩说:我只要骗我的那两千五百元,多了不能要。
雷老飞说:给你,你就拿着。
刘岩收起钱说:还是雷哥有本事,你们把那女骗子怎么样了,打了一顿?
雷老飞嘿嘿一笑,说道:我们把她卖了!
雷老飞和人贩子老何是狱友,出狱后,同流合污,干起了这无本万利的生意:人口买卖。
雷老飞将爱喜卖给了人贩子老何,老何的媳妇何婶多方寻找买主,最终以拍卖的形式卖给了某山村的兄弟二人。
兄弟二人姓马,当天晚上,他们为谁先和爱喜睡觉而发生了争执。
马老二说:我出的钱多,我可不能等着。
马老大说:我是老大,我说了算。
老母亲说:唉,娘的脸丢尽了,恁弟兄俩娶了一个媳妇,这算什么事唉。
马老二说:让咱娘评评理。
马老大说:行,咱娘说了算。
老母亲说:今天,老大睡上半夜,老二下半夜,明天开始,一人轮一个星期吧。
上半夜,马老大和爱喜有过这样一段对话:
马老大说:小囡囡,我里个亲亲肉肉疙瘩蛋,过来,亲嘴。
爱喜说:你……不要过来!离我远点!
马老大说:我是你男人,害羞什么啊。
爱喜说:你放我走,我给你钱,多少都行。
马老大说:甭跑哎,小囡囡,哎幺,可算是抱住了,我的亲亲肉肉疙瘩蛋,亲个嘴喽。
爱喜张开嘴巴就咬,骂道:变态,滚开,你再这样我就死在你家里,你敢亲我,我就咬死你。
马老大说:你身上可真滑溜,腿真长,我不舍得你死啊,你是我好几万块钱买来的媳妇,我的亲亲肉肉疙瘩蛋。
爱喜说:你放我走,我家人会给你钱,多少钱都行,你把我关在这,我就死给你看,让你人财两空,我会杀了你。
马老大用杠子顶上门,铺开糙垫子,在糙垫子上胡乱铺好褥子,他一把拽过爱喜,爱喜倒在褥子上,秀发散开,白裙子像是绽放的百合花。马老大扑上去,把爱喜死死压在身下,双手乱摸,嘴里嘟囔着亲亲疙瘩蛋,爱喜拼命挣扎,大喊着放开我,渐渐地没有了力气……
下半夜,马老二把爱喜带回家,两个人有过这样一段对话:
马老二抱着爱喜,说:这白裙子是啥布料,和你身上一样滑溜,嘿嘿嘿,我哥是咋弄的?
爱喜说:放开我!你和你哥哥都是变态!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马老二说:真白,真软乎,跟馒头似的,别乱动,把裙子都快撕烂了。
爱喜说:你别碰我了,告诉你,我有传染病,传染给你,你下面就烂了!
马老二说:我有相思病,你有啥传染病,我看看,掰开腿。
爱喜说:住手啊,别碰我,你这变态!我诅咒你浑身烂掉。
马老二说:我在窗户外边都听见了,你和我哥办事。
爱喜说:你住手,听我说,听我说,咱们谈谈行不行!
马老二说:谈啥,咱弄完再说,听话,我杀鸡,给你喝鸡汤,不听话我就把你绑上。
爱喜说:你要是敢碰我,要么就绑我一辈子,要么我就死给你看!
马老二说:骚丫头反了你了啊,今天你得让我好受了,这奶罩咋这么好看,还有股香味。
马老二在雪白的胸罩上一顿乱蹭,陶醉的抽动着鼻子。爱喜瞅准时机,猛得用膝盖顶在马老二裆部,马老二惨叫一声,痛得弯下腰,爱喜撒腿就跑,跑到院门口,马老二追上来,抽了爱喜两个大嘴巴,找来绳子把她捆绑上,扛回屋里。一会儿,屋里传来马老二的吼声和爱喜的咒骂声,马老二拖长声音喊道:亲娘哎,可算是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