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结婚前的一天,就应该送到你的手上,只不过那个时候……”舒闵岩似是想到了什么,立即欲言又止。
“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做着公主梦的小女孩了,你也不是那个当初许诺过我要建造一座真的城堡的小男孩了。”竹暖晓的理智还是战胜了感性。
如果是从前的那个自己,在收到这样的惊喜的话,那么肯定会感动地喜极而泣的,然而过去都已经过去了。
“就当做是迟来的结婚礼物或是送给两个小宝贝的也可以。”舒闵岩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得到的依然是竹暖晓的拒绝。
“你若真有心,现在应该去到宁挽轻那里,秋爷爷和爷爷两个人那么一闹,想必她现在很难做吧。”竹暖晓倏地转身,语气听起来无比的决绝。
“锦易送你的,你就欣然收下!而我送你的,你就婉拒,竹暖晓你是在挑战我的耐性么?”原本温和的语气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冷冽如寒冰的凛然。
“你好端端的提锦易哥哥做什么?”竹暖晓显然还没有意识得到自己现在已经惹怒了舒闵岩这个像狼一样的男人。
“锦易哥哥?叫得真是亲昵!”舒闵岩的额头青筋暴起,已经处于狂风暴雨的边缘。
他猛的扼制住竹暖晓的手腕,很有劲,似是恨不得直接将她的手腕骨给生生的捏碎。
“舒闵岩,你无缘无故的抽什么风!”竹暖晓的眉头已经紧紧地拧在一起。
“我抽什么风?竹暖晓,你别不知好歹!”舒闵岩盛怒道。
“我不知好歹?舒闵岩,你怕是脑子有问题吧。”竹暖晓被舒闵岩说得莫名其妙的。
不知为什么,舒闵岩此时此刻的脑海里面浮现的满是当初这个女人和锦易相拥在一起的画面,仅存的一丝理智已经被妒忌的火焰燃烧殆尽。
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竹暖晓,就已经被舒闵岩给扛起来,走进城堡。
在气头上的舒闵岩丝毫没有顾及得到竹暖晓现在的腰还伤着,将她给直接扔到了天鹅绒的毯子铺盖的地上。
听到解皮带的声音,竹暖晓的心陡然一惊。
下意识地往后挪去,想要躲开,然而还是没有逃得过男人的眼睛。
双脚被用力一拉,一下子就被男人的高大的身躯压制着,几乎是动弹不得。
那一夜的噩梦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竹暖晓的身子一直在发抖,娇嫩的红唇已经被她咬出血来。
这一次的舒闵岩和那一晚的舒闵岩并不一样,那晚的舒闵岩是被药物控制着,而今晚的舒闵岩是无比清醒。
一头沉睡的狮子与一只发狂的狼,哪个更可怕,可想而知。
泪水止不住的流,身体的疼痛和心上的疼痛一起包围着她,让她快要窒息喘不过气来。
经过一番猛烈的索取之后,舒闵岩已经清醒了不少,看到她白皙的肌肤上面遍布着的红痕,甚至是深深的咬痕,他的眼眸浮现出一丝疼惜,然而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