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终是一句话没有说。
到了书房,封呈司姿态闲适的靠坐在了沙发上。
肖桓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认真的?”封呈司没头没尾的发问。
肖桓坐到书桌前,沉默了半晌,就在封呈司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听到低低的一声“嗯。”
封呈司无奈的笑了笑,“你们俩之间的事情我也不瞎掺和,不过温溪这小姑娘我看跟以前倒是有些不一样了。”
以前温溪对肖桓穷追猛打的时候他也见过几次。
可是这次包括上次在医院的见面都让他觉得这小姑娘礼貌有加,给他的感觉倒是很不错。
他感慨般地说了一句,“看来果然是爱情使人盲目啊。”
以前喜欢的事情做事毫无章法,一旦不喜欢了做事就张弛有度。
一句随口感慨,听在肖桓耳朵里却是温溪不喜欢他石锤了。
一时之间,封呈司只感觉到了一阵阵寒气弥漫在书房内,“哪那么多废话,她的伤怎么样?”
“放心吧,没什么事,今晚冰敷一下,明天开始用我给的药油每日揉搓两次,一个星期也就没事了。”他刚刚是故意跟温溪说的严重的,不然说不准这小姑娘能拖着这伤腿在屋子里来一个大扫除。
“嗯,我知道了。”说完之后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肖桓似乎才意识到封呈司还坐在这里。
“你怎么还没走。”他抬眼不耐烦道。
封呈司无语至极,他就是个工具人石锤了,站起身一副幽怨的语气道,“可怜我一下班就来你这连顿饭都没顾上吃啊,真是有了女人忘了兄弟。”
看着肖桓冷冷扫过来的一眼,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得离开了槟城家园。
一边走还一边好笑,在国外他认识的肖桓好歹还是个有情绪变化的人,回了国之后情绪越来越少,一天到晚就是冷着张脸,活像有人欠他八百万。
现在有了温溪这个姑娘,难不成还用一副冷脸追姑娘么?
他有些好奇。
当天晚上温溪直到睡觉都没有再见到肖桓一面。
第二天早上起来,肖桓已经早早的出门了。
虽然昨天两人不欢而散,但是这人还是体贴的将早饭摆在了桌上才离开了。
温溪心情复杂的吃了肖桓给她准备的早饭,吃完饭后给家里打了电话让丁伯派车来接她。
思来想去,既然话都已经说明白了,自己就不能厚脸皮的继续留在这,不然他岂不是会以为自己在欲擒故纵。
这点伤以前她在胡同里跟人打架的时候经常受,哪一次不比这严重,以前她都没喊过疼,这次就更没必要了。
何况喊给谁听呢。
没一会,温家的车就到了楼下,温溪留了纸条后就匆匆离开了。
肖桓似乎是料到了温溪会在他不在家的时候离开,回来看到纸条以后也没有丝毫惊讶之色。
视线掠过纸条上的内容。
【昨天多谢招待了,我就先回家啦。】
内容很简单,完全没有丝毫的留恋,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
肖桓将纸条折了起来,放进了书房架子上一个木盒子中。
木盒子里还有个纸条,写的是上次孟穆给他的温溪名字和联系方式。
盒子被盖了起来,随之掩上的还有男人眼中的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