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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1页）

波洛说：&ldo;有什么人说什么了吗？&rdo;

皮拉尔说：

&ldo;戴维说了句特别可笑的话‐‐是什么来着？噢，对。上帝的磨坊‐‐他就是这么说的‐‐&rdo;她又重复了一遍，强调着每一个词‐‐&ldo;上帝‐‐的‐‐磨坊‐‐那是什么意思？磨坊是用来做面粉的，不是吗？&rdo;

约翰逊上校说：

&ldo;啊，我想现在没有别的事了，埃斯特拉瓦多斯小姐。&rdo;

皮拉尔顺从地站了起来，她朝他们每个人投以飞快而迷人的一笑。

&ldo;那么，我走了。&rdo;她出去了。

约翰逊上校说：

&ldo;上帝的磨坊磨得很慢，可它们磨得特别细（这是一句英国谚语，原文为：theillsofgodgrdslowly，buttheygrdexceedgsall意即&ldo;天网恢恢，疏而不漏&rdo;。此处为了使皮拉尔的话好理解，故采用直译。‐‐译注。）。戴维&iddot;李竟是这么说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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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又开了，约翰逊上校抬起头来，一时间他以为进来的是哈里&iddot;李，但当斯蒂芬&iddot;法尔走进房间里的时候，他才发现了自己的错误。

&ldo;请坐，法尔先生。&rdo;他说。

斯蒂芬坐下了。他的目光冷静而机智，从三个人的身上一一扫过去。他说：

&ldo;我恐怕对你们没有什么帮助。不过，要是有你们觉得有用的事情，请随便问吧。也许首先我还是最好解释一下我是谁。我父亲，埃比尼泽&iddot;法尔，是西米恩&iddot;李以前在南非的合伙人。我这是在讲四十年前的事了。&rdo;

他顿了一下。

&ldo;我父亲跟我讲了很多西米恩&iddot;李的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和父亲一块发了大财，西米恩&iddot;李带着一笔钱回了家而我父亲干得也不错，我父亲总对我说，我到这个国家来的时候一定要来拜访李先生。有一次我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可能都不知道我是谁，可父亲嘲笑了我的想法。他说：&lso;当两个男人像我和西米恩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他们是不会把对方忘掉的。&rso;嗯，我父亲几年前去世了。今年我第一次到英格兰来，而我想我最好听从父亲的建议来拜访李先生。&rdo;

他微微笑了一下接着说下去：

&ldo;我到这儿来的时候不由得有点儿紧张，可我其实没必要那样的。李先生热情地接待了我，并且一定坚持要我留下来和他的家人们一起过圣诞节。我怕我会打扰他们，可他根本就不许我推辞。&rdo;

他很不好意思地又补充说：

&ldo;他们对我都非常好‐‐艾尔弗雷德&iddot;李先生和夫人对我好得不能再好了。这样的事发生在他们身上，我为他们感到非常难过。&rdo;

&ldo;你到这儿多长时间了，法尔先生？&rdo;

&ldo;从昨天起到现在。&rdo;

&ldo;你今天见过李先生吗？&rdo;

&ldo;是的，我今天早上和他聊了聊。他那时精神很好，渴望听到关于很多人和好多地方的事。&rdo;

&ldo;那是你最后一次见到他？&rdo;

&ldo;是的。&rdo;

&ldo;他对你提过他在保险箱里放着很多未经切割的钻石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