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见深披上白大褂,拿着记录本,推开了房门。
“傅少,早啊。”
傅斯年的额头上全是汗水,脸色苍白到了极点!
“傅少!你怎么了?”
“头刺痛,耳鸣。”傅斯年艰难的开口。
“你等着,我马上给你打一针。”guAnshU。cC
白见深不敢耽搁一分一秒,药水推完,傅斯年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不能一次推三针吗?”他问。
“不行,你的心脏会受不了!而且,这药也不能经常用。”
“前两针没有什么用,只有第三针才有用。”
白见深一脸疑惑。
“这不可能啊!药都是一样的,不可能前两针没有用,只有第三针有用。”
“昨晚打了第三针后,我觉得非常舒服。”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种痛,或许是间歇性的,今天再观察一天。”
如果,真是间歇性的,这种情况更棘手。
不过,傅少的头疼还挺懂事的。
知道什么时候该疼,什么时候不该疼。
丝毫不耽误事儿。
傅斯年的脸色还是很难看,白见深不敢提昨天晚上的事。
只能默默的想。
小姑娘,要悠着点啊。
傅少还没有恢复正常呢!
不过,看那一夜的数据,傅少自己也难自持吧,嘴上嫌弃,身体却诚实的不得了呢!
所以,这个摄像头,架了有什么用?
“要不要把这个拆了?”白见深戳了戳这个摄像头。
“那个女人都让你查排L期了,你还真想我再被那个女人睡一次?”傅斯年一脸冷硬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