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的温暖紧密,他轻轻的磨着,故意靠近那刚才已让开微微撑开的双片嫩肉中间,微微的湿意从分身传来,让他更加顺滑,他不舍得全根进出,只在里面来回磨着,研着,还打着转,他还感觉到了偶尔能磨到她的小嫩核。
分身越来越湿,湛蓝的下面已让他磨的泛滥了,传来细细得呻吟,脸色越来越潮红,臀部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夹着他又是销魂又是疼痛。
进,湛蓝的伤口才刚愈合,他是如此硕大,肯定会伤了她。
退,他的分身早已不受他控制,今天如果不让他释放,他怕不是流鼻血这么简单了。
今天幸好湛蓝是弹了一个晚上的琴,再加上手指受伤,人太累了,所以睡得有些沈了。但如果他不停止,她肯定会醒的。
他忍受着湛蓝扭动带来的快感,开弓已没有回头箭了。灵机一动,飞快的点了她的睡穴,如果湛蓝醒来,他感断定自己肯定熬不住,要进洞伤害她了。
他马上将湛蓝放平,把她的双腿并拢,将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轻轻摩擦着,他的嘴也没闲着,吸吮着她甜美的双唇,敏感的耳朵,性感的脖子,最后舔着啃着咬着拉着那对大玉桃,还他把的脸埋在沟壑中,用双手来回揉搓两个大玉桃,享受细滑的摩擦。
哦,快感越来越多,却不足以让他释放。
他挺起身,看着她洁白的三角地带已经非常泥泞,他微微拉开她的两条腿,那粉红的嫩肉已经充血张开,光滑的连褶皱都找不到。花芯也已经绽放,那迷人的洞口正一张一息的微动着,里面荡漾着春水,显得晶莹剔透。
他把她的双腿分到最开,一会儿用手指在洞口徘徊着,轻扣着,感受着里面的紧窒和丝滑,一会儿又用嘴舔着,吸着。
在无法隐忍的情况下,他拿他的大龟头在洞口磨着,虽然已经够湿润,但也只能进去半个大头而已,他怕再弄伤她,用他的大龟头在里面细细研磨着,打着转,感受着里面那紧窒的跳动。
下面的坚挺叫嚣着不满足,他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下面就会不由他控制的冲锋陷进去。他已是满头大汗。
他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再一次并拢了她在双腿,用手拨开她的两片嫩肉,确保大头顶端顺利入内,虽然不能全根进洞,但龟头在里面研磨着,全根在她的两片嫩肉和双腿间摩擦。
她的身体被他撞得晃动起来,胸前的大玉桃也跟着荡漾着,他伏低身子大口的吸吮着,拱着,白色并嫩红的辱浪加快着他的快感,一只手固守着她的双腿,分身在她两腿间飞快的进出。
终于,他腰身一挺,一个深插,全身一阵战栗,腰间一阵酸麻,在她腿间射出炙热的精液,满足的趴在她身上喘气。
11、箭在弦上不得发(h
竺修之终于满中的摊在了湛蓝身上……
休息一会儿后,看着身下狼狈不堪的湛蓝,本来已经褪尽的淤痕,现下又是红斑点点了,脖子上,胸前更甚。她的下身更是泥泞不堪,腿间和大腿尽是她的津液和他的精液,屁股底下一大片床单都湿了。而且大腿根部内侧,让他磨擦的通红。
他盯着那浸在湿润中的粉红色私处,那两片嫩肉都被他弄得微微向外翻着,小小的洞口还微微收缩着,晶莹的如玉琢般。
终于在他的分身又打算抬头之前,喊了绿菌:&ldo;王妃要沐浴。&rdo;
在睡梦中的绿菌,突然听到王爷叫她,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真的不是作梦,王爷不仅开口叫她了,还用上了内力。
她收起白日里的娇柔,飞身出去厨房准备热水,不一会儿,已完全准备好。
&ldo;王爷,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拿进来了吗?&rdo;绿菌在门外请示,王爷有习惯,他在房里时,不喜欢有人打拢,不管是书房,还是卧房。
&ldo;放在屏峰后。&rdo;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绿菌依言将水拿了进去,目不敢斜视。
竺修之罩了件衣衫,将湛蓝抱进了沐桶,慢慢地清洗她的身体,并没有让绿菌帮忙的打算,一会儿道:&ldo;铺床。&rdo;
绿菌对王爷的行为三魂都惊走了两魂,这在为王妃洗身子的是真的是她的主子?不过不愧为四王爷的奴婢,她马上去柜子拿新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