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第一次,装什么装,他的小玫瑰还真的是喜欢虚张声势啊,还好自己聪明,不然就真的被她骗了。
一阵窸窸窣窣后,浴室传来了水声,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一脸坏笑的木清垣听着这水声去突然红了脸。
他突然想起昨夜所见的那具曼妙又完美的躯体,他连忙倒了一杯冷水喝,他可不能真的成了流氓了。
他是正人君子,嗯,正人君子。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浴室里的那个人,脸已然红得不像样子。
她看着自己身上淡淡的吻痕,和动一动浑身上下就泛起的酸疼,脑海里全是昨天晚上的画面。
想到她自己怎么在木清垣身上作威作福,予取予求,她就恨不得把自己冲进下水道里。
什么喝最烈的酒,睡最野的男人。这辈子她江见凉再喝白酒她就跟着木清垣姓!
她扬着头,将花洒的水流调到最大,任由温暖的水流一下一下冲击着她的头顶,然后包裹住她的全身。
她需要冲击,她需要放松,她需要冷静。
她出了这个浴室后就要调整好状态,整理好她和木清垣的关系,安抚好他。
不然万一他因为被自己睡了而心态崩了怎么办?他们还没拿冠军出道呢,合约也还没到期呢,他们的关系可不能破裂了。
整整四十分钟过去,江见凉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脸上的潮红终于退了下去,一直蓬松精致的卷发也湿哒哒的,乖乖的垂在肩上。
裹着浴袍,领口恰好露出她雪白的脖子,依稀还有浅浅淡淡的红印,只是她自己没有发觉。
木清垣一转过头看见她这幅样子就又转了回去:“你把领口拉一拉。”
他觉得自己还不至于真的要当一个流氓。
但是江见凉生性带皮,他不耍流氓她就觉得他怂了,既然他怂了她就要拿回自己的主导权,为了拿回自己的主导权,她就要耍流氓。
于是她还没来得及斟酌斟酌,就回答道:“有什么好拉的,昨天你又不是没看过,你们小男生真是纯情。”
不得不说,有些贱兮兮的。
于是木清垣也就转过身来,一把拽住了她,把她带进怀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你说的对,也不是没看过,害什么羞?”
说着作势还要去解浴袍带子。
江见凉一下推开他,尴尬地咳了咳:“年轻人,节制,注意节制,你腰上还有伤呢。”
“没多大关系,反正江总会自己动,不是么?”
木清垣他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木清垣,你和谁学的这么不要脸?”江见凉终于忍无可忍。
没想到刚才还耍流氓的木清垣突然无辜地眨了眨眼:“不是江总之前嫌弃我太纯情了吗?我也是为了迎合江总啊。”
江见凉突然无语凝噎,她心里为什么会有了一种自己睡了小男生还□□了他,并且还提各种非分要求的错觉和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