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随见崔瑛没吭声,立时应了一声,然后翻身上马往回赶。
“咱们回去吧。”傅谨语懒得等在这里看原著男女主秀恩爱(秀蠢),手脚利落的爬到踏雪背上,然后朝崔九凌招了招手。
崔九凌轻抬手拍了踏雪脑袋一巴掌,笑骂道:“她就被本王按着坐过你一回,你竟然就乖乖任她坐,还有没有点绝世宝马的傲气?”
傅谨语哼唧道:“王爷自己都没傲气,哪来的脸面要求踏雪有傲气?”
“啧,你说的对。”崔九凌失笑,翻身上马,将她搂进怀里,留下几个侍卫保护谷雨跟霜降等待马车。
然后一抬手,吩咐崔沉道:“将那些刺客,无论死的还是活的,全都带上,回去。”
离开是非之地后,傅谨语才小声提醒他道:“我猜度着,此番应是和殊郡主派人刺杀傅谨言,我因为与傅谨言同行而受了连累。”
言下之意,叫崔九凌别出这个头,让崔瑛跟和殊郡主狗咬狗去。
崔九凌“嗯”了一声,哼道:“话虽如此,但这些刺客分明瞧见靖王府的马车了,却还是动了手,显然没将本王放在眼里。在他们狗咬狗之后,本王要跟安平好好‘说道说道’。”
“也好。”只要他不替崔瑛当马前卒冲锋陷阵,留崔瑛在后头坐享渔翁之利,傅谨语是不会阻拦的。
崔九凌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把马鞭塞她手里,自己两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后怕的说道:“若是你有事儿,便是本王将和殊郡主碎尸万段,也换不回你了……光是想想,我这心都疼的揪成一团。”
傅谨语深吸了口气,实事求是的说道:“别看我方才镇定的指挥他们防卫,甚至还能玩笑几句,但其实心里慌的不得了,一度以为自己今儿小命不保了。”
崔九凌自责道:“是本王的错,觉得庄子离承德城统共也没几里地,以为派三十个侍卫保护你就尽够了,谁知还是出了岔子。”
“别说是你,就是我明明猜到了和殊郡主会对傅谨言下手,却也没料到她会疯狂到直接玩这么大,是我太天真了。”傅谨语叹了口气。
原著里可是没这出的,和殊郡主就只敢下药,几次三番下药,下到崔瑛忍无可忍收拾她。
可没有刺杀这出。
不然熟知剧情的她,就是当场跟傅谨言撕破脸,也不可能会跟她同行。
崔九凌郑重道:“往后你再出门,无论在承德还是在京里,都叫崔沉给你安排一百侍卫随行。”
若是没有今儿这事儿,傅谨语立时就会拒绝,因为实在太过于张扬。
但有了今儿这出,傅谨语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了,于是点头道:“好。”
崔九凌又适时道:“你吓坏了吧?夜里本王去明枫院陪你睡。”
只抵达承德当日他抱着她睡了一回,谁知被母妃戳破,她面上挂不住,再不肯叫自己近身,他都好几日没抱着人了。
傅谨语立时扭头瞪他:“不准,我受了惊吓,正该好生安歇养神,你不许跑来明枫院打扰我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