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无权来干涉什么。
见她重新砌起壁垒,秦玦又不禁懊恼起自己刚刚的话,起身走到她面前。
“好,我不会阻止你开始新的生活,但哪怕只是生意上的往来,你也不需要刻意避开我,不是吗?”
阮芷音蹙了下眉,对上他的视线。
——
霖恒大厦,总裁办公室。
钱梵休了十天的假,到底舍不得把假期全部用完,提前销假回了公司。
为展示自己对兄弟的关怀,忙完了手头的工作,他便坐电梯上了顶层,给程越霖送度假时买来的礼物。
可让钱梵没有想到的是,他好心好意地上来送礼物,男人居然没施舍出一丁点的视线给他。
而是拿着方软布,仔细擦拭着自己无名指上亮眼的婚戒。
“行了,别擦了!那戒指上的抛光都快被你擦没了。”
钱梵终究看不下去程越霖的这副德行,出言讽刺。
“你见过谁的婚戒还需要发亮?”程越霖瞥他一眼,声音拖着腔调,“历久弥新的道理,不懂?”
钱梵撇撇嘴:“既然这么宝贝,那之前怎么不戴。”
毕竟照程越霖这种狗脾气,要是有婚戒早该带上炫耀了。
程越霖动作微顿,没有回答,而是按了下办公桌上的座机内线。
两分钟后,白博推门走了进来。
“老板,你叫我?”
“嗯,把那副画取下来,等下次有什么慈善晚会时,记得送去拍掉吧。”
程越霖指着自己身后的画。
那是他去年从拍卖会上拍来的,还算喜欢,一直挂在办公室最显眼的位置。
钱梵知道这幅画价值不菲,不禁问道:“好好的你取画干嘛?”
白博闻言,取画时笑着替他解惑:“钱总,老板之前和太太拍了婚纱照。”
身为特助,白博也算老板肚子里的半个蛔虫,当然明白老板的意思——
有了婚纱照,这画还有什么用?
“难不成你要在办公室里挂婚纱照?”
钱梵很是嫌弃地扫了对面男人一眼。
程越霖翻开白博拿进来的文件,翻看着签名,淡淡道:“不行?”
钱梵:“……”
行!当然行!谁有你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