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那女人使用的长鞭是如此的诡异和歹毒,虽不认识此人,但觉得好像见过此鞭,经冥思苦想,终于想了出来,记得她和刘勇在那老太婆的山村,为解除心中对她的怀疑,曾夜里潜入她的卧室窥探过她,发现她住室里也有与此女人使用的长鞭一模一样,最明显的特征,鞭梢都有一个骷髅头,至于鞭上的尖利倒钩,就是近距离也难以发现。
难道在其魔窟中使用此长鞭的有两个女魔头不成?不可能,使用此长鞭者,非消魂婆婆飞天狐狸莫属,因为没有高深的武功和歹毒的施毒伎俩,是很难玩转此长鞭的。那曾是个白发苍苍走路颤颤巍巍的老太婆,而她却是个艳如桃花风流淫荡的少女,怎能判若一人呢,这除非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蛊魔金艳凤用巧妙的易容术瞒天过海,欺骗了她的眼睛,若是这样,那一夜与刘勇会见的师姐,也有可能是她女魔头一人所为。她想到这里,不由得再次犯了疑猜,刘勇说她师姐对他施以**,难道也是她女魔头玩的以阳补阴……天那,种种难解之迷缠绕着她,不知是师姐背叛了师门,和那女魔头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或是那女魔头设计的圈套,引诱着她往里钻。总之,那女魔头金艳凤,既为蛊魔,又为飞天狐狸,消魂婆婆,既狡诈歹毒,又阴险莫测,她杨梅决不是她的对手。
若是如此,刘勇所说的是她师姐……极可能是她金艳凤施用的以李代桃的伎俩,那么,她所看到的“师姐”眼睛中充满杀气,就不难解释了,那么,她师姐的处境就十分危险了,或许她已被女魔头金艳凤处死。或许她已被女魔头金艳凤囚禁起来失去自由,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她想到此,倒为她师姐的安危牵肠挂肚起来,想师姐她为能追查到师傅的踪迹,特卧底于女魔头金艳凤的身边,为能取得她的信任,不惜出卖人格自尊,极尽逢迎巴结之能事,活得是多么的累,多么的难。多么的不容易,若是她不顾自身安危,为救她夫妻而被暴露,陷于女魔头金艳凤的魔爪,岂不让他抱恨终生?因为她还没有来得及向师姐她倾诉师傅的遭遇,正如师姐所料,师傅正是被她金艳凤所害。若真是向她所想的那样,她一定为师姐报仇,向金艳凤讨回公道。即使不敌死于她手,她也要义无反顾地找她拚命。
杨梅怜悯地看着刘勇,长长嘘了一口气,对郑明、洛桑说:“既然这样。我们回家在商议吧。”
回家之后,刘勇精神渐渐有了好转,可能是操纵他的那女魔头暂时解除了对他的禁锢。大家相聚在一起,郑明在那夜听到那女人与刘勇之间的谈话。虽没有完全听见所说的内容,但也隐隐约约听到些说的言词,片言只语。不解其意,便问他:“大哥,与你说话的那个女人是谁?我仿佛听到你与她说及什么扣的事,是不是我们乞盼想找回的那密码扣?是不是已落入了她的手中?”
杨梅听郑明谈及密码扣,心有所动,询问说:“我也听到了你和那女人谈及此事,并且还听到你扯及咱爸什么,说住在加拉家……难道那女人还想打咱爸的主意?”
洛桑插话说:“我也听到大哥你和那女人谈及‘精灵红心’的事,这本是个秘密,不宜外传,只要我们内部人知情就行了,因为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个人的危险,你为什么要对那女人说起呢?难道那女人还有企图夺取我的‘精灵红心’不成?”
无论他们怎么样询问他,他总是支支吾吾说:“不知道。”问不出什么结果来。大家从他的表情看,确认他还受着那女人的遥控,身不由己,就像放着风筝的线拐在那女人的手中,放长线可任他飞,若用得着他,既可用线拐收线,让风筝渐渐回到她身边。大家不在问他,商议应对之采,从迹象看,那女人既然用摄魂**控制他要他为她办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像是狗不忘吃屎,到时候,她还会用摄魂**招见他,要他办她所不能完成的事,常说家贼难防,保垒易从内部攻破,她之所以不杀他,可能就是让他从中打听到有关密码扣的秘密,好向她回报,因那精灵红心是魔教黑心的克星,让他打听精灵红心,目的就是命他听从她的指挥,偷取精灵红心送给她。由此可见,不知啥时候,那女人趁个夜间人脚定的月夜,还会用摄魂**招他出去见她,为防患于未然,当今之计,只有看护好他,小心提防他外出就是。
果不其然,一天的深夜,刘勇偷偷起了床,鬼使神差的又走了出去,因为杨梅对他的行动早有防备,白天睡觉,夜里就看着他睡,不敢合眼,唯恐他再走出去发生意想不到的凶险,今见他有所行动,并没有惊扰他,因为和郑明、洛桑有言在先,时时刻刻有所准备,就急忙传信给郑明和洛桑,三个人就悄然无声尾随跟踪着他,看他要去何方,是在干什么,是否还是去和那个神秘的女人幽会。
月明星稀,四周寂然,杨梅用听音入细之术,似乎又听到了一个神秘声音的召唤,问郑明和洛桑,他们表示也似乎听到一种若近若离似有似无的幽幽神奇的声音,看前面的刘勇,他正是循着那诡异的声音而行,心中似乎明白了**,为了能阻止刘勇被那神奇的声音所牵制,三个人边尾随跟踪,边商议应对之策。
眼看着刘勇已登上一处高坡,遥望对面高岗,也似乎站立一个人,因为距离较远,看不清是男是女,虽说有明月之光,但在好的月色,也抵不过白天一个半啦天看得清楚。杨梅甚觉奇怪,难道远处高岗上站立之人不是那一神秘的女人,而是比其更是诡异更是神通广大的人吗?那一神秘女人还召见刘勇至面前传达指令,而此人却在两人相距甚远的情况下相见,难道其是在用什么隔岸传秘之术,在指示刘勇他做什么事?若是那样,事情就更是趋于复杂难办,就向两人打手机互通信息,其他人是听不到的,这该如何是好?他们没有想到,不知是那神秘女改变了策略,或是另有其人。
就在杨梅和郑明、洛桑正感为难无计可施的时候,忽然发现下面山谷一开阔地出现眨眼的亮光,竟看见从夜空中落下一碟形飞行物。飞碟呈圆形,中间突起,厚约有2米左右,直径约15米左右。仨人感到惊奇,不知是何物,急忙隐蔽,注目观察,见从碟状飞行物中走出来两个类似人体型的动物,站在那里,对站在高处的刘勇指指划划,不知是在干什么,正惊异间,忽见从那两个类似人体型的动物身上发出一道亮光射向了刘勇,刘勇就像是一片落叶,被吸进了那道光环,扑向了那两个类似人体型的动物的身旁。就在杨梅、郑明、洛桑三人感到惊慌失措之时,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个类似人型的动物挟持着刘勇进入了那碟形的飞行物内,片刻间那神秘的碟形飞行物旋转着飞了起来,像龙卷风似的旋转着越飞越高,发出耀眼的光芒,不大会便无影无踪,只在山谷原地上留下一片草地被烧焦的痕迹。
杨梅、郑明、洛桑三人当时看到刘勇被那不明飞行物出来的形似人体的家伙挟持时,便顾不得自身的安危,纷纷跑下高坡深入山谷欲去救刘勇时,怎奈那神秘飞行物速度快如闪电,未得他们下得山谷,早已旋转飞起,片刻功夫消失在夜空之中。
杨梅犹如泄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嚎啕大哭,伤心说:“完了!完了!完了!刘勇这下性命完了!若是他被那妖女蛊惑挟持,我们还可以想尽办法去救他,如今他被那个神秘的不明飞行物的家伙所劫持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知去往何方,必定是凶多吉少,九死一生,若他有什么不测,我也不活了!”
郑明和洛桑也感束手无策,看她哭得如此伤心,痛不欲生,纷纷解劝。郑明说:“大嫂,你别尽往坏处想,常说生死有命,福贵在天,我大哥吉人天相,说不定还会因祸得福。人嘛,活在世上,谁能一帆风顺平安无事活到老,没有个头痛发烧,或有个七灾八难的。你想,我们大家不都是经过了那么多的生死磨难,而在顽强的生死拼搏中走过来了么。为能寻找回我大哥,我建议我们分两拨人分头行动,我和英叭跟大嫂你留在此处寻找我大哥的下落,三弟你和加拉可回沪沽湖,向刘爸告知这里的情况,希望他能想出什么好的解救办法,因为他是长辈,经验大于学问,吃的盐比我们吃的米多,过的桥比我们走的路多,毕竟是见多识广。”
杨梅听其劝说,方止住了哭声,既然刘勇如此,光哭也不能解决问题,路还得往前走,在随郑明、洛桑返回的路上,思绪万千,扪心自问,刘爸能想出解救刘勇之法吗?那劫持刘勇飞走的不知是什么灵物,更不知道和那血魔、蛊魔是不是一个团伙的,若是又来了另一团伙,或是天外来客,那就更是难上加难,如今刘勇犹是出了狼穴,又进了虎窝,这,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