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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第1页）

手机：&ldo;是我。&rdo;

大碾子：&ldo;……乔乔！&rdo;

手机很久没有声音。

大碾子：&ldo;你在英国？&rdo;

手机：&ldo;反正离你很远，很远。&rdo;

大碾子：&ldo;还好吗？&rdo;

手机：&ldo;不说我的事，行吗？&rdo;

大碾子：&ldo;行。&rdo;

手机：&ldo;你现在在哪？&rdo;

大碾子：&ldo;在码头上。&rdo;

手机：&ldo;九号码头？&rdo;

大碾子：&ldo;对，你怎么知道？&rdo;

手机：&ldo;还记得这个码头发生过什么故事吗？&rdo;

大碾子笑一下：&ldo;记得，我偷偷爬上一艘潜艇，差点儿淹死。&rdo;

手机：&ldo;还有呢？&rdo;

大碾子：&ldo;还有什么？&rdo;

手机：&ldo;你真的忘了？&rdo;

大碾子想了一会儿：&ldo;噢，你说的是那事。&rdo;

宾馆。乔乔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面对夜色，举着电话。

乔乔遐想着：&ldo;初吻……但当时你一心想着上船，所以没有瞄准。&rdo;

大碾子顿了顿，故意避开乔乔的话题：&ldo;那艘潜艇八个月前退役，被拆成废铁了。&rdo;

乔乔沉了一下：&ldo;……真的什么也不剩了？&rdo;

大碾子：&ldo;回炉了。&rdo;

乔乔：&ldo;只要回炉，就等于再生。&rdo;

大碾子苦笑：&ldo;但也可能不是造潜艇，而是造锅炉，造家具，或是造成了马路边上的邮筒和垃圾筒，不是用来装各种各样的信，就是用来装各种各样的垃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