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起云扳正她的身体,强迫她面对自己:“为什么生病叫我的名字?为什么带走我的相片,曾忱,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曾忱态度坚决:“不!”
容起云退回去,架着腿,没有再咄咄逼人:“好,那你要去哪儿?”
曾忱说:“我会尽快去找。”
容起云喉头一动,想起什么,又带着隐隐的笑意:“可是杨霖他非善类,据我的调查,他已经山穷水尽,万一……他找你麻烦怎么办?”
找就找吧,找她麻烦能做什么?曾忱不以为意,“没关系。”
容起云截住她的话:“有关系,我不愿意,看见你又什么风险。已经有过一次了,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
曾忱被他的话堵住,沉默下来。
容起云借机商量:“不如这样,等这件事了结了,你再搬出去。”
曾忱看着他,直觉他在做陷阱。容起云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这样,行吗?”
他定的早餐恰好按门铃,打破这份僵持。
容起云端着东西进来,很快地转移话题:“吃早餐吧。”
这件事还是没什么结果,其实住哪儿都一样,曾忱心里清楚。她只是忽然有些失控,她不想和容起云待在一起,不想面对他。
顾洛生这两天出院,曾忱劝过:“你的伤还没好呢。”
顾洛生摇头:“没什么大事,已经差不多吧,回家养也是一样的。”
出院那天,曾忱去看他。
容起云本来要跟着,被曾忱阻止了。曾忱送顾洛生回家,顾洛生在北城的住处并非久居,也算不上多温馨。
他们在楼下分别,顾洛生说:“我家没什么好参观的,就不请你上去了。后会有期,曾忱。”
曾忱点头,把手里带的礼物送给他:“后会有期。”
他们的交谈仅止于此,临走的时候,顾洛生叫住她:“我可以请求一个拥抱吗?”
曾忱没说话,只是无声地和他拥抱。
容起云说起杨霖,也觉得这事儿不是没有可能。思来想去,他还是为曾忱找了两个保镖。曾忱拒绝,他只好暗里让保镖跟着她。
日子平静地过了好一段时间,顾洛生的消失,让容起云隐隐猜测,曾忱也没有选择他。他忽然又来了自信。
杨霖这事儿进行得还算顺利,虽然有些艰辛,但大体是顺利的。
杨霖没有想到,过去了这么多年,这件事还会被人提起。甚至还要追究他的责任。他原以为那件事早就过去了,其实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件小事,他甚至没有放在心上。
因而收到消息的时候,他甚至还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