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也是她现在才带回来的。
游悯行看向易初,目光很敬重:“易少宗主,在场辈分最高的,只有一名十五代的长老。”
“还是由您替陆长老提字刻碑。”
易初“啊”了一声,很是错愕道:“由我来吗?可是我辈分也不高啊。”
“在场长老里,我辈分最小吧。”
易初可不敢提字,连忙推辞:“不了不了,还是您来提吧。”
游悯行二十九岁突破的元婴,容貌是个留着美髯极为英俊的青年。他捋着漆黑的长须笑笑,满目温和:“您是陆长老的弟子,比我们在座所有人辈分都大,还是你来吧。”
易初还想推辞一下,但游悯行睁着一双漆黑的丹凤眼看她,满目期待,易初就推辞无能了。
她无奈的笑笑,认命般道:“好吧,那就我来吧。”
易初沉下心神,抬手捏诀,捏出一缕木灵之火,落在引魂木上:“游氏十一代弟子游初之妻陆行之——其徒易初立。”
游悯行看到这行字有些错愕,他望向易初,略有些不解:“少宗主,为何如此立碑啊?”
易初摸了摸鼻子,很不好意思:“游初师父和陆师父其实……是道侣。”
昨夜易初想了一夜,若是陆行之据实相告,游初一定会与她成婚的。
游初此人,心有大道,但也有陆行之,只是懵懂不知,暧昧不明。
她此生若是与人成婚,那一定是与陆行之。
这个碑,是陆行之最想立的,也是游初不会反对的。
游悯行想到先祖的那些传闻,恍然道:“原来如此。”
易初叹息了一声,对游悯行道:“游初师父与游蘅师父的碑,立在异渊中,但具体地点,在我脑中,我无法告知你们。”
“只有我本人亲自去取回来了,就能迎两位进祖祠了。”
这是高阶修士们为了防止秘密不被泄露的手段之一,就算知道具体位置,当事人也无法通过任何方式向他人描述。
游悯行理解,并大喜道:“能迎回两位老祖的骸骨,就是天大的喜事,劳烦您日后往异渊走一趟了。”
易初也笑道:“好说好说。”
该做的事情做完,易初一拱手道:“典籍送到,遗物送回,在下就要前往东洲了。”
“游前辈,就此别过。”
她行了一礼,转身就要走。
这时游悯行却喊住了她:“易少宗主,还请等等。”
易初转头看他:“游族长还有什么不解的。”
却见游悯行拿出一块令牌,递给易初:“您既然是陆长老的弟子,那么就是我游家第十二代名誉长老。”
“这块令牌,还请少宗主收下。”
“日后少宗主若有难,持此令牌,我游家拼尽全力也会为少宗主挡一劫。”
他将令牌塞入易初手中,接着往后退了一步,朝易初行礼:“拜见游家十二代太上长老!”
其余长老齐齐躬身,
朝她行了一礼:“拜见十二代太上长老!”
众人行礼声里,
莫名被提升无数倍的易初拿着手里的令牌,只觉得触手滚烫。
要命,想得少了。
早知道是这种比自己认识的前辈大无数倍的情况,她就应该让苏清越来还东西的。
说到底,苏清越才是陆行之的徒弟,她只是学了阵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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