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王金童他们竟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青春,已经不知不觉,埋葬在了那些刀光剑影,铜墙铁壁的生活中,张乡德大婚,代表了一个时代的终结,代表了王金童几人从稚嫩,走向了成熟。
这一刻开始王金童的青春结束了,豪情万丈的誓言已经离大家远去,王金童他们以后更多的是柴米油盐,为家庭奔波,养儿育女,让这些从亭亭玉立就跟他们许下诺言的姑娘们,慢慢的在他们这不算厚重,不算伟岸,但是能遮风挡雨的臂膀中,慢慢变老。
“大哥,随多少银子啊,。”廖东厢和筱领全负责记账,这俩货今天这过路财神,当得还挺來劲,旁边一米见方的纸箱子里,几乎已经堆满了红包。
“你这人真不会说话,平时我是怎么训练你们的?我哪有银子啊,你应该这么问,嫂子你看咱们,随多少银子啊,。”王金童一脸献媚的,灿笑着眨巴眼睛看着欣然。
“嘘,。”
看热闹的一阵嘘声。
“传闻霍隽赌场里的王金童,名曰金剑,全称“非常贱”,孟子凡号称太乙剑,简称“太贱”,此二人双贱合璧,实乃无数无耻贱男楷模,真他娘的令我辈汗颜。”沈中豪挺欠的说了一句。
“你乃何人?”一人问道。
“我奶王桂花。”沈中豪有点忧桑的回答了一句,显然他奶已经仙逝很久了。
“我是问你是谁?”那人追问。
“彼人沈中豪。”
“好一个逼人,你太有文化了。”孟子凡赞叹一声,缓缓说道。
王金童几个看了一眼沈中豪,都挺烦他,也就沒有了开玩笑的兴致,裘欣然从怀里,拿出一个用红纸包好的银票,递给了廖东厢。
“王金童,随礼,十万零一百两我银子,寓意两对新人,万里挑一,人中龙凤。”廖东厢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孟子凡,随礼,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两银子,寓意,两对新人,财源滚滚,迎八方之财。”筱领全接过任路路的红包,也喊了一句。
“岳魁,随礼,十二万一千三百一十四两银子,这是告诫两位新人,一定要爱一生一世,要不就退银子。”廖东厢开着玩笑接过岳魁的礼包,喊了一句。
其实王金童兄弟几个早都商量好了,每人随礼十万两银子,身在江南的李逍遥,还有在大理的田小辉,也派人从各自己的地方送来了礼金,他们俩因为太忙,抽不开身,而莫人杰,廖东厢,筱领全他们每人随两万两银子,至于变换个数字,其实沒别的意思,就是图个吉利。
“來,给我随礼。”沈中豪走到帐桌子前面,开始掏兜,先是掏出來了两个十两的银子,然后掏出了一大堆的一两一钱的散碎银子。
廖东厢拿着毛笔,问道:“中豪大哥,随多少?”
“可这些银子來,。”沈中豪咧嘴笑着,往桌子上一拍,哗啦一声,一堆散碎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旁边要走的人,立马回头看向沈中豪和廖东厢他们,随后停下脚步,不准备走了,都留下看看热闹,因为随礼没有这样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