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蜷住又松开,如此反复不知多少遍,终于用力绷紧了脚背,闭着眼睛高高抬起下巴,正是烟火灿烂时,趁虚而出咬住了喉结……
抱着走进房间,江妄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半阖着眼睛趴在他肩上,对沈修然的不出去的流氓行为根无力反抗,每走一步,都控制不住轻轻一抖,发出啜泣的轻哼。
以为这就算结束了。
一沾着床就把自己裹起睡去,没某个不知餍足的人又一次凑上,膝盖挤进他双腿,哄着他一次,一次。
江妄眼泪都快掉干了,换做几个小时以前告诉他他在成年之后还能哭得这么凄凄惨惨他是打死都不会信。
成人礼真是爽快又惨痛。
到后面实在不行了,含着重重的鼻音哭着让沈修然慢一点,停一下。
能叫的都叫了一遍,换的只是对耐把他紧紧攥着床单的五指抻开,用自己的掌贴上,指尖挤进指缝,与他指相扣。
“摇摇,快了,坚持一下好不好?”
江妄勾着他的腰,泪眼朦胧看着他,又气又委屈:“这话你都说多少遍了,你个狗贼!”
“对不起,宝贝。”
沈修然一边掐着他的腰窝弄,一边诚恳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啊,知道对不起你倒是停啊!
江妄好气,攒着最后的力气一口咬上他颈侧的腺体。
oga没有犬牙,只能用钝齿磨着腺体表面的皮肤,然后成功让自己陷入更汹涌的水深火热。
江妄快散架了,也崩溃了:“你答应,我喊停就停的。”
沈修然呼吸粗重:“我是说会尽量。”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宝贝,我已经尽量了。”
“……”
江妄一夜洗了两次澡,两次都由他家哥哥代劳,他从头到尾睡得不省人事。
唯一一次在清理某处时清醒了半秒,也忙着泄愤地去啃沈修然的下巴,啃完吸吸鼻子,歪脑袋继续睡。
他实在太累了,抬手的力气都挤不出,浑身大大小小都是痕迹,腰上尤甚,脖子还咬了个比以往每次都深的标记。
沈修然在水凉之前将他抱出浴缸,拍着背脊哄他,和他一起一身干爽地躺进窝,将人搂进怀里抱着,绵长浅软的呼吸也能听得头一片柔软。
“摇摇。”
他看得上了瘾,舍不得阖眼,满足于他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一遍一遍轻吻着他的额头,低低喊他宝贝。
江妄睡得迷迷糊糊,他吵得烦了,皱着眉头不高兴地咕哝,沈修然就顺顺他的背脊,重新把他哄着沉入梦乡。
夜已经很深了。
房间空调开的低,沈修然帮江妄掖好角,将他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拥着他闭上眼睛——
嗡。
一声振动,枕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显示有一条消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