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斌没有出意外的话,她应该已经就是了。
&ldo;先生要帮我走后门吗?&rdo;
她低头,额头抵着他的,小声的问。
秦樾捏了捏手里一团团柔弹的软肉,&ldo;你想吗?&rdo;
林稚宁被她捏的浑身发痒,不自觉的抱着他蹭了蹭,
她声音张口哑的不可思议,沉沉的落在秦樾耳边,&ldo;不想。&rdo;
她想靠自己的力量,让自己在先生眼里也变成发着缓缓一般的人。
秦樾将她放在书桌上,捏着她的下巴,强势而又不容抗拒的亲着她。
她下意识的贴近他,似乎想让他帮她赶走因为他而蔓延全身的痒,却好像弄巧成拙般的勾起了身体里更深处的悸动。
让她卸下全身的力气,像一团白面团子,任由先生揉捏。
嘴角伤口处传来刺痒,林稚宁突然笑了一下,他们这样好像两只亲亲怪,而且还是嘴上伤口一直好不了的亲亲怪。
秦樾眸色一沉,像是惩罚她的不专心,伸手捏住她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比着她瓷白柔嫩的皮肤粗糙许多的指腹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那里。
太痒了,她沉沉的笑着去躲,动作间书桌卷起她衣服的下摆,温热的皮肤触到凉意粗糙的桌面边沿粗刮着柔嫩的皮肤,洇出一道道红。
难以自抑的笑意被惩罚的亲吻堵在胸腔里,她难受的将身体弓一张拉紧的弓。
她极力忍耐笑意,咬着唇趴在先生的肩膀上,小声的求饶。
&ldo;先生,不笑了。&rdo;
&ldo;嗯&rdo;
秦樾灼热的气息扫过她脖颈处瓷白的肌肤,留下一片片滚烫的热意,他抬手将她紧绷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让身体软下来的人整个上半身都靠在他身上。
&ldo;一个月,阿宁凭借自己的努力站在曼城舞剧院的舞台上,等我回来验收成果,如何?&rdo;
先生的声音像是木质吉他,要在洇出湿意的身体里弹奏出一曲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她的呼吸被搅的一团糟。
林稚宁趴在他肩膀上呼吸还没有调匀,不想说话。
秦越伸手还故意去捏她泛粉的鼻子。
她为了呼吸,只能张嘴敷衍的应了一声。
&ldo;阿宁,答应了就要好好练,记得每天给我汇报成果。&rdo;
见她敷衍,秦越在她耳垂上密密麻麻的啃噬着,林稚宁脑袋热气上涌,一片空白。
然后又故技重施,让她出声。
林稚宁羞赧的锤了一下他的后背,但力道太小,就像挠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