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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ldo;那个人名叫西维尔。&rdo;

她闭上了眼睛。&ldo;合情合理，&rdo;过了一会儿，她说，&ldo;毫无疑问，乌鸦们都是共犯。&rdo;

&ldo;乌鸦?&rdo;我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

&ldo;这是我对父亲的顾问们的称呼。&rdo;

&ldo;这个西维尔‐‐他是你父亲的顾问之一?&rdo;

&ldo;噢，没错。&rdo;

&ldo;弗朗索瓦死前挖出了他的眼睛。&rdo;

她轻声笑了起来。&ldo;干得漂亮，父亲。&rdo;

&ldo;西维尔已经死了。&rdo;

一道阴影掠过她的脸庞。&ldo;这样啊。我还指望能亲自动手呢。&rdo;

&ldo;乞丐之王也死了。&rdo;我说着，吞了口口水。

这下她转头看着我。&ldo;阿尔诺，你在说什么?&rdo;

我朝她伸出了手。&ldo;我爱他，埃莉斯，他就像我的生身父亲。&rdo;但她却抽身退开，站在那儿，双臂交叠在胸前。她涨红了脸。

&ldo;是你杀了他们?&rdo;

&ldo;是的‐‐我要为此向你道歉，埃莉斯。&rdo;

我再次朝她伸出手，而她再次快步后退，同时伸出双臂，拨开我的手。有那么一秒钟‐‐只有一秒钟‐‐我以为她打算伸手拔剑，但最后她压下了怒气。

&ldo;你杀了他们。&rdo;

&ldo;我是迫不得已。&rdo;我不假思索地说。但她并不在乎原因，就这么在周围转来转去，仿佛不知该如何是好。

&ldo;你夺走了我的复仇。&rdo;

&ldo;他们只是走狗，埃莉斯。罪魁祸首还活着。&rdo;

她愤怒地转过身，看着我。&ldo;告诉我，他们死得很痛苦。&rdo;她恶狠狠地说。

&ldo;拜托，埃莉斯，这不像你。&rdo;

&ldo;阿尔诺，我家破人亡，被人欺骗，又遭到背叛‐‐为了复仇，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rdo;

她的双肩抬起又落下。她双颊通红。

&ldo;好吧，没有，他们没有受苦。这不是刺客的做法。我们不以杀戮为乐。&rdo;

&ldo;噢?是吗?你现在是刺客了，所以你觉得自己有资格教我道德了，是么?噢，别弄错了，阿尔诺，杀戮不能让我快乐。我要的是伸张正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