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见se忘义的货!卫东,你习惯了就好。”韩理在一旁帮腔道。
卫东笑道:“韩理,你也不赖,听说你这医院里都成名人了。”
韩理难得的脸红起来:“卫东,你说啥呢,我算什么名人,咱可是老老实实安分守己。”
“没错,是挺安份的,就是把一个小护士的屁股给摸了而己,还没到把人家拖进什么角落给那啥了的地步。”孙志笑道。
“孙志,你小子怎么净胡说!我……我就是不小心碰到的,又不是故意的。”韩理红着脸争辩道。
“行了,别闹了,赶紧收拾收拾走人。”卫东道:“酒吧的那些兄弟呢?”
“在隔壁呢,除了有二个伤得重一点还要住几天外,其余的也都在今天出院。”孙志叹了口气,道:“酒吧被人砸了,这么久没营业,这次亏大了。”
韩理问道:“卫东你上次不是说查出是谁砸我们场子的么?到底是谁!这仇不报,我总觉得气咽不下!”
卫东道:“这事有些复杂,砸我们酒吧的人不止一个。对面的海马酒吧老板任听松就是其中之一。”
“海马酒吧?就是我们场子斜对面的那家酒吧?”韩理怒声道:“md,我现在就去砸了他的酒吧!”
孙志也道:“对!找些人也去砸!md,竟争也不是这么竟争的,干死他娘的!”
卫东道:“等晚上你们回酒吧清点一下到底损失了多少,列个清单出来,把损坏的设备重新够置回来,尽快让酒吧重新营业。我去找过对面的海马酒吧的老板,不过那小子躲起来了,这事你们俩不用管,我来应付,你们不要出面了。”
“那不行,我得亲自打断那混蛋的肋骨!”韩理摸着胸前还隐隐做痛的伤口叫道。
卫东道:“砸我们酒吧的事,大部份是冲我来的,任听松只是小角se,你们不要管了,总之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们只要将酒吧管理好就行。另外,给在酒吧上班的兄弟们每人买一份伤害保险,他们只是打工而已,却不明不白的被人给打住了院,咱们能补偿的就补偿。”
孙志叹道:“我倒是想啊,可是现在酒吧里设备被砸坏了很多,估计没个二十万,想要重新开起来很难,我们现在哪还有钱啊。”
卫东笑道:“钱不用担心,我这里有。”
“你有?上次你不是说投资了酒吧后,你全部家当只有一万多块了么,你哪来的钱?”孙志问道。
“借的。”卫东看了一眼韩理,笑道。
“靠,你不会是找我爸去借钱了吧?”韩理不可思议的看着卫东:“你借到钱了?你能借到钱?”
卫东点点头,道:“借到了。”
韩理叫道:“不是吧?我爸对我那么抠门,你能借出钱来?借了多少?”
卫东伸出三根手指头,韩理和孙志问道:“三十万?”
卫东摇摇头,孙志和韩理咽了下口水:“三百万?”
卫东笑着点点头,孙志和韩理则目瞪口呆的看着卫东伸出的那三根手指头,好半晌韩理才悲嚎一声:“没天理啊!我到底是不是韩老头亲生的啊,我找他要十万块钱都不行,现在却突然借出来了三百万,老子要去和他做亲子鉴定!”
卫东一巴掌抽在韩理的脑袋,笑骂道:“你这小子,嚎个屁啊,韩叔还不是怕你拿着钱乱花,他是为你好!再说,我借钱也是写了借条的,一年之内必须得还的,你以为白给啊!”
孙志道:“卫东,你借这么多钱做什么?”
韩理突然扑过来抱住卫东,道:“卫大少,卫哥,亲哥,你把三百万拿出来分我一百几十万吧,我急需要买一辆车泡妞!”
卫东又是一巴掌抽在韩理的脑袋上:“你小子想买车自己借去!这钱可是有急用的,你以为我借出来玩啊?”
“切!”韩理白眼一翻,道:“我能借还找你要?”
“卫东,你借这么多钱做什么?虽然韩叔比较喜欢你,可这钱也是要还的啊。”孙志皱着眉头道。
“还个屁!你就说这钱我拿去花了!不就三百万么!多大个事啊,照我说,咱哥仨一人买一辆宝马!”韩理道。
卫东一手拔开韩理,道:“我知道要还,但我想一年我能够还得上,至于做什么,一会吃饭再说。咱们现在去叫上其他兄弟,一起出去喝一顿!”
卫东、韩理和孙志来到隔壁病房,蓝天酒吧的保安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出院,见三人进来连忙停下手里的活,叫道:“老板好。”
卫东抱歉的说道:“兄弟们,对不起了,连累你们在这里住了这么几天,实在不好意思啊。”
保安们笑笑,也没什么表示,卫东一看这架式,便道:“兄弟们,酒吧被人砸了,大伙也因为酒吧而受了伤住了院,我们都很感谢大家对酒吧的维护。大家出来打工混口饭吃,都不容易,今天呢大家就表个态吧,愿意继续在蓝天酒吧干的兄弟,工资一律加百分之三十,另外每个月还有五百块的奖金,加班费什么的另算,而且还给大家买上一份意外伤害的保险。如果不愿意在蓝天酒吧干的,我们也不勉强,除了结清工资,另外再给三个月的工资做补偿。离开了蓝天酒吧兄弟,如果以后没能找到工作,又想回来的,我们打开大门欢迎!”
卫东的一番话说完,保安们都沉默了,卫东也不着急要答案,道:“不管大家是走还是留,今天我是来接你们出院的,咱们去找个地方好好喝一顿,这顿酒就当给要走的兄弟送个行,给要留下的兄弟洗洗晦气!”
“卫哥,你愿意留下来!”一个瘦小jing干的保安首先表态。
“我也愿意留在蓝天酒吧,虽然来酒吧的时间不长,但三位老板都是讲义气的人,跟着你们我觉着够劲!”又一个保安道。
“我……我想辞职……”一个白白净净,脸上架着一幅眼镜,不过二十出头的保安小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