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妈妈不要的&rdo;
&ldo;他爸爸都不管他的野孩子&rdo;
&ldo;这么小自己搬出来住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孩子&rdo;
&ldo;……&rdo;
所谓&ldo;别人说&rdo;总是怎么夸张怎么来,怎么伤人怎么来。
而有时爸妈的不理解,或者是一句随意的&ldo;那你是不是惹人家了别人才说你&rdo;可能就是那最后一根稻草。
祁墨甚至可以想象那个小楚楚被那些流言蜚语中伤着,甚至还有来自长辈的,但是她不知道要跟谁说,没有人教过她,她是可以脆弱的。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留长发,穿裙子,有了现在这个在楚父楚母和其他长辈面前的那个妆容精巧头发柔顺长裙飘飘的楚楚。
可是明明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没有对错,只有选择一说。
那妆容里微微上挑的眼线,长发中弧度卷起不算明显的发尾,裙子黑色和其他冷色系为主的颜色,这才像是那个楚楚。
冷清叛逆并不那么柔软乖顺。
和祁墨自己并没有什么差别。
不过一个是将外表演变成了&ldo;吊儿郎当&rdo;,另一个则是演变成了完全相反的&ldo;温柔乖巧&rdo;。
祁墨突然很庆幸,他深知自己心底有多冷漠,就知此刻楚楚愿意坦诚的温暖就有多难得。
这演变的过程将太多人变成了不会爱的人。
祁墨绷着腹部的力量,双手去抓住楚楚放在他腰两侧,仍然抓着他衣服的手,果然是凉凉的。他低头看着她微微垂下的眼睫,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还没有能骗过祁墨的程度,那明明是一副陷入回忆与失落的脸。
祁墨想到刚刚在他的直播间里甚至都有些过分的言语,不过是把她重新拉回回忆,他有些恼自己为什么非要她说出来。
但是他也明白了为什么楚楚犹豫纠结着还是没有立刻退出琴皇汉舞,除了朋友以及喜爱唱歌,还有就是在这里,她的声音被接纳了。
祁墨抓着她的手,却是挪到了自己背后,让她双手环绕着自己,然后空下来的手抱住了她的后背,还有一只从座椅上将她托起。
楚楚的眼神有些慌乱,那些回忆和沮丧就这么被他突然的动作打乱。
他的眼中含着笑,眼底还有克制着的怜惜与爱欲不曾让她发现。
所有的吸引都不是莫名的,无非两种,要么是极端的不同产生的好奇,要么是压抑的相似产生的诱惑。
就像亚当寻到了那丢失的肋骨般的匹配。
楚楚本来放在他腰上的手就这么被他的动作扰乱,不得不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环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