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扶额。
他这个当事人……才知道。
回到卧室,陆景行看着眼角还有点泛红的小妻子,心里丝丝络络地疼。
他这个丈夫,很不合格。
连自己喜欢人家都不知道,平白让瑭瑭多了那么些心事,沉淀了那么多不安。
没给到的安全感,他得加倍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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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瑭醒来的时候,脑袋晕乎乎的。
身体的知觉渐渐苏醒,不算陌生的酸痛感一股脑地泛上来,她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腰好像要断了。
发生了什么很明显。
这事也很正常。
可这次的不适感……怎么这么严重?
她迷茫地望着天花板,想起昨晚大家一起去了九溪吃饭,然后点了几瓶果酒,然后她看那酒太好看就忍不住喝了两杯,然后……记忆到这就断了。
她挣扎着穿好睡袍,下床时瞥见床头柜缝隙里有一个“小雨衣”盒子,大概是陆景行打扫战场时落下的。
那盒一看就是刚拆封不久,崭新的透明胶条还黏在上面。包装上全是外文,她看不懂,但“4枚入”的字样清清楚楚,而现在,盒子已经空了。
一晚上,四个。
阮瑭瞳孔地震。
哥哥是疯了吗。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卧室,经过厨房时,刚好和里面的人对上视线。
陆景行目光幽深,蕴含着许多情绪,温柔地对她笑:“醒了?”
阮瑭颤巍巍地扶着墙,瞪他。
陆景行摸了摸鼻子,快步走过来打横抱起她,缱绻的吻先后落在她眉心、脸侧、唇角,柔声问:“头晕不晕?胃难不难受?”
阮瑭没出息地红了脸,缩在他怀里摇头。
“好,那我们去吃饭。”陆景行又亲亲她的额头,然后抱着她去了餐厅。
阮瑭摸摸他眼下的乌青,问:“哥哥,我昨晚闹你了吗?”
“没有,”陆景行给她喂了口粥,又喂了块奶黄包,“瑭瑭很乖。”
阮瑭:“可你好像没睡好……”
不是没睡好,是没睡。
“昨晚……临时有份文件,我熬夜看了一会”,他看了眼锁好屏的手机,摸摸她的脑袋,“没事,今天周末,可以补觉。”
阮瑭点点头,低头吃煎蛋。
陆景行帮她挽起耳旁垂落的发丝,看到她脖颈间深深浅浅的红痕,不禁有些懊恼:“瑭瑭,你……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