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袁永祥就显得平淡多了,能由江盛行亲自介绍的人,能力一定不小,他们这一类人靠本事吃饭,最不缺的就是钱。
更何况,他始终觉得,那名气度不凡的姓江的男人,说不定就是江家的人。
袁太太瞥了眼窗外,笑着说:“没想到这年头当个神棍这么赚钱。”
“注意你的言辞。”袁永祥忽然厉声道,吓了袁太太一跳,她嗔怪,“你这么凶做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嘛。”
袁永祥道:“陈先生可是江盛行介绍的高人,你若是因为言语不当把人得罪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袁太太的眼睛立刻就红了,要知道,袁永祥以前绝不会这样对她说话。
她忍不住想,难道是自己做的事情被发现了,可若是真的发现了,袁永祥又为什么不揭发她呢。
袁太太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她悄悄看了眼自己丈夫,心想,应该是因为母亲过世,心情不好才会这样吧。
她抿了抿嘴,低声劝说道:“好了我知道错了,我那不是说话没过脑子么,你就别生气了。”
袁永祥看了眼自己被抓着的胳膊,袖子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咬着牙关忍耐道:“回家以后就留在房间里吧,没事就别到楼下来晃了。”
他怕多看这个女人几眼,会忍不住拿刀捅死她!
袁太太心里狐疑,正想试探,就听丈夫又说:“陈先生他们晚上会在大厅做法,女人不能靠近。”
开坛做法本来就有很多讲究,袁太太信了,一回到家,她便听话的回了自己房间。
这里是高档小区,物业配有理疗团队,处理袁太太脸上的伤不成问题。很快,物业派来的医务人员登门。
袁太太坐在床边,偏着头好让人给自己换药,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卫生间外的墙角处。
墙角不知怎么回事,黑漆漆的,看着让人恶心。
她皱了皱眉,正欲别开脸,忽然发现那黑漆漆的东西看上去像是一双脚。
双眼不受控制的,开始往上移动,目光划过穿着黑色寿衣的双腿和身体,来到领口处。
领口处微微鼓起,像是胸口内藏着什么大块儿的东西……
“啊!”袁太太惊叫一声,猛地往后缩。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帮忙上药的护士吓了一跳,手上的镊子没拿稳,直接掉了下去。
也是袁太太自己倒霉,那镊子在下滑的时候,刚好擦过她的那块没有皮肤的伤口,扁平的聂子在伤口处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远远看着,像是要把那张脸给切开一般。
“我不是故意的!”护士吓坏了,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