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类型的女人,就得以不同的方式来对付。
娇宠型的要用甜言蜜语,动作要温柔细腻,内涵气质型得用时间来融化,用真诚来打动,床上的动作不能太柔,要把这种女人征服,生活中不能骑到他的头上,不过房事当中,就得让她知道男人可以给她带来快乐。
而杜佳妮这种豪放、粗临型的女人,一般的招术是对付不了的,普通的言语和动作已经不能让她找到新鲜感,必须得换种方式。
理论结合实际的杨定找到了秘诀,语言上轻佻,行动上出奇不异,要是在一种特殊的环境下,如同办公室、厨房,和现在的酒店包间里,就得以一种粗暴的动作才能让杜佳妮产生激荡的感觉。
杨定看着杜佳妮欲拒的动作,知道她还想再次受到自己的袭击。
反正现在服务员也不会进来了,杨定也放肆起来……两人的销魂声阵阵传来……
为了不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杨定还在途中故意扔了几个盘子。
门外站了两名服务员,对面的服务员问道,“你那包间里怎么了,你不进去看一看吗。”
“看什么看,里边儿就是个流氓,两人正吵架呢,说不定打起来了,东西摔碎了一会儿照价赔偿。这种丑男人,罪有应得,活该!”这名服务员心里暗喜,报应呀,谁也不要进去,等他们吵完闹完那才好,自己就在这里守着,最好出来一个鼻青脸肿,看他还敢不敢胡来。
穿好了衣物,两人也没收拾桌子,打开了包间的房门。
女服务员就站在外头,听到开门声便迎了上来,直直盯着两人,不会吧,居然没事儿,看这两人衣装整齐,头发整洁,脸上也没什么痕迹啊,刚才里头大吵大闹的,都怎么了。
杨定对女服务员说道,“你盯着我看干嘛呀,我有这么帅吗。”
女服务员愣了愣说道,“没,我没看你啊,客人出来了,我送送还不行吗。”
走了几步,杨定笑道,“这位小姐,你是不是在看我脸上有没有受伤。”
女服务员一时没反应过来,应道,“是啊,你脸上怎么会没有伤呢,呃……”
杨定也开起了玩笑,说道,“在我屁股上,要不要看看。”
“无耻,流氓!”女服务员哪里还敢久待,转身便离开了。
第二天是周末,杨定将自己准备好的酒和礼物拿上,开着杜佳妮的小车去了市区。
杨定的东西是杨定的,杜佳妮的东西还是杨定的,所以杨定也不客气,借别人的车总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儿,不过杜佳妮的车子,他当成自己的一般使用。
昨天晚上严肃的和杜佳妮谈了谈,杜佳妮也没有再细问,四十几岁的女人喜欢什么礼物,杜佳妮拿出了她的珍藏之一,她老爹在老家的田地挖出的手镯,经过相关的专家鉴定过,是古代辟邪所用。
这手镯有很高的收藏价值,当时的评估价格在二十万以上,不过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不懂行的人,谁管这有多少价值,好看就行了。
不得不说,这手镯十分漂亮,杨定把这块手镯放进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手镯的材质是玉中的上品,制造的工艺也是古代官家特定的作坊,手镯表面晶莹剔透,夜间也能在月色的照射下闪烁蓝光,确实是个好东西,干妈一定会喜欢的。
杨定的第一站是刘平家里,孙猴子的事情还得拜托他帮忙,也算是两人加深感情,人家凭什么要帮你这个小小的股长呀,所以感情基础必须牢固。
刘平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家里人都挺忙的,所以他儿子从念小学便开始了住校生涯,此时正在念高中,而他老婆,也就是祈子君的妹妹,在一家外企工业,经常出差,一出去便是半个月,刚好,明天才回来。
“干侄,我可是久等呀,为了和你喝喝酒,我今天在局里加班也提前跑了。”
老婆管得很严,别看刘平为人挺爷们的,在老婆面前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老婆一旦在家,他说话的中气十足也不见了。
要是老婆出差,每天也会打电话查岗,主要目的是监督刘平唱酒,要是这岁数喝伤了身子,以后人老了身体更吃不消。
所以今天刘平主动向老婆电话汇报,说是祈子君的干儿子到家里来,带了些酒陪他这个干姨父喝喝。
刘平老婆听说过杨定,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老婆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让他少喝一些。
杨定看刘平急的那样子,真是挺好笑的,堂堂公安局长,酒难道还喝不够吗,“干姨父,没这么夸张吧,不就是喝酒吗,哪里不能喝呀,您还挺着急的。”
刘平笑了笑,“杨定啊,你不懂,我们家里的情况特殊,嘿嘿,废话不多说了,我告诉你,菜我不会弄,在外边儿我拌了几个凉菜,弄了些花生、榨菜下酒,将就将就吧。”
刘平开酒的架式可把杨定吓了一跳,一开就是三瓶,杨定咽了咽口水,“那个,干姨父啊,我平时最多喝四两白酒,上了半斤绝对去厕所,您可得手下留情啊。”
刘平拿起一个打开的瓶子,将白酒倒进了两个大杯子里,“杨定啊,不是我当长辈的批评你,现在哪个年轻人比你喝得少呀,你是在官场里混的人,酒是一种文化,也是沟通的桥梁,在官场里更是一件法宝,喝了酒可以加深感情,什么事儿都好办,你今天要是不喝一瓶,以后别找我办事儿。”
刘平说的是事实,他也是为了杨定好,要是杨定上了年纪他绝不会这么强来,年轻就是本钱,大不了吐一吐,大不了睡一觉,所以刘平不认为这是多大的事情。
杨定心里暗暗叫苦,本来就是壮着胆子来的,现在酒香飘进了鼻子里,越闻越不是个滋味,心里打了个寒颤。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已经麻烦过刘平了,还得再麻烦他,以后指不定还得找上他,杨定咬了咬牙,“行,一瓶就一瓶!干姨父,那你怎么连开了三瓶呀,这……”
刘平端着酒杯就像看到美女一般透露着渴望的神情,“你喝一瓶,我喝两瓶,这不得开三瓶嘛。来来,咱们边喝边聊。”
刘平讲出些大道理来,正所谓脸红正能喝,脸青喝得多,不青不红还能喝,杨定一心暗暗叫苦,照这么讲,酒桌上就没不能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