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炎见江沐眼泪掉的厉害,身体更颤如簸箕,顿时气消了大半,随之又恢复尖酸刻薄的嘴脸,冷笑着嘲道,“跟你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是什么怂逼玩意儿我还能不知道,还敢跟我横。”
江沐此刻心灰意冷,他看透了耿炎的无耻和难缠,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再如何反抗或求饶,都不可能让耿炎放过他。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耿炎面前自取其辱。
耿炎手指铁钳般捏住江沐的脸颊,将江沐的强行扭向自己。
即便对上耿炎的目光,江沐眼底也是清晰的恨与厌,反而没了耿炎期待的恐惧和乞饶。
耿炎微微倾身,狭长的双目盛满危险的笑意,缓缓逼视在江沐的眼前,“你说我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耿炎等待着身下的男人在恐惧中向自己妥协,然而出乎他的意料,江沐几乎没什么反应,他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只是身体在随着绝望的抽泣微微颤动着。
江沐此刻如从水起刚捞出来一样,凌乱的碎发贴在前额,从几缕发梢滴落的雨水,汇聚成细小的水流,顺着白皙光滑的颈线缓缓滑进锁骨间的浅窝。
耿炎的目光,魔怔了一般追随那道细流,在江沐的脖颈与锁骨间反复徘徊。
——
大雨如注,偏寂的路边,耿炎的车几乎隐没在幽暗的夜雨中,车内灯光微弱,里面的景象被车窗玻璃上雨水冲刷出的水幕所遮挡,只隐约可见车身在剧烈晃动,透过车窗传出的嘶骂与哭求夜转瞬间淹没在雨声中。
江沐本以为自己可以在自暴自弃的绝望中,面对再强的外来伤害也能做到麻痹,然而当耿炎突然上来脱他衣服时,他依旧如惊弓之鸟一般感到恐惧与崩溃。
他的确胆小懦弱,但他的精神,从未堕落。
江沐发了疯一般反抗,然而与耿炎的力量悬殊实在太大,最后还是被耿炎扒光。
江沐整个人颤抖的蜷缩着贴着车门,耿炎抓住他一只脚踝,将膝盖压到他身前,令他难以用身体形成自我保护。
耿炎之前用贺谦言身份与江沐相恋时,最后一次在江沐身上制造的那些痕迹还在,颜色淡了一些,但依旧能让人一眼看出,那是经过如何激烈疯狂的洗礼留下的。
看到这些,耿炎胸腔里忽然膨起一阵强烈的满足感。
这些都是他的。
耿炎欺身而下,笑眯眯的看着江沐惨白的脸色,泪眼婆娑的模样也着实令他心痒。
“就这歪瓜裂枣样儿,送去做鸭子,都是打折的货。”耿炎打量着江沐清隽素净的五官,啧啧两声道,“难怪跟贺谦言相处几年了都没上过床,估计贺谦言也瞧不上你吧,跟你谈恋爱,也就是看你听话,把你当个满分保姆用着,要不是我,你这一辈子都是个处男,我可真是积了大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