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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ldo;请用这些搭个房子，&rdo;官员说。

&ldo;除非给我果汁喝，&rdo;我说。

&ldo;我可以试试看，&rdo;官员向我保证。我用积木搭了所房子，然后进了隔壁房间，那里的官员取出一张纸和一枝笔。

&ldo;从迷宫中间开始走，看你能不能出来。&rdo;

&ldo;耶稣基督啊，&rdo;我叹道。&ldo;脑子进水的老鼠也能做这个。&rdo;

&ldo;希望如此，&rdo;职员说。&ldo;不过，还是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rdo;

我做了。隔壁房间中的殖民地官员，他要我念出数字和字母。我学会了停止琢磨个中原由，只是照他们希望的行事。

下午的稍晚些时候，我被激怒了。

&ldo;我读了你的档案，&rdo;殖民地官员说，那是个瘦瘦的年轻男人，一阵强风就能把他当风筝放上天。

&ldo;好，&rdo;我说。

&ldo;上面说你结婚了。&rdo;

&ldo;结过。&rdo;

&ldo;喜欢吗?我是说结婚。&rdo;

&ldo;当然。比起另外的选择好太多了。&rdo;

他冷笑两声。&ldo;那么，发生了什么?离婚?在附近乱搞?&rdo;

无论这小子有什么令人讨厌的搞笑本事，它都在飞快消散。&ldo;她死了，&rdo;我说。

&ldo;真的?怎么发生的?&rdo;

&ldo;脑溢血。&rdo;

&ldo;脑溢血真是个好玩意儿啊，&rdo;他说。&ldo;砰!脑子就成布丁了，就那个样子。她没活下来真太好了。她肯定是个肥婆，长年卧床，你知道。你得用麦管之类的喂她吃东西。&rdo;他做出一阵吸吮的声音。

我什么也说不出。我的一部分脑子在思考冲过去捏断他的脖子需要多快的速度，但大部分的我只是坐在那里，陷入茫然的震惊和暴怒。我完全无法相信刚才听见了什么。

意识的最深处，有人在告诉我赶紧开始呼吸，否则马上就会昏厥过去。

官员的pda突然发出声音。&ldo;好了，&rdo;他说，很快地站起来。&ldo;我们结束了，perry先生，请允许我为对你妻子的亡故做出的评论道歉。我的工作是尽快在新兵身上激起愤怒。我的心理学模型显示你对我刚才的说话会做出最强的负面反应。请理解，在个人的层面上，我绝对不可能对你亡故的妻子说那样的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