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悦,不过紧接着——
“不过岑总,你放心啊,这次不管你俩发生了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
“我俩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像什么都了解的语气。
“不就是她不懂事,跟你斗斗嘴?”
岑旭松口气,“嗯,那麻烦你费心了。”
男人说完话,偏头往楼下看看,楼下诡谲的让人意乱神迷,绚烂的灯光照耀着舞池,人群在舞动着。
“你跟她在哪?”
林文被问住了。
听冯景觅不止说过一次,岑旭不喜欢她去酒吧夜店这样的地方,每次去,两人必发生口角。
她呜咽着,不知道要不要说。
岑旭从她的态度就能猜出,“在酒吧?”
林文尴尬,吸了口气,不说话。
“在哪个酒吧?”
林文为难好久,还是一五一十交代了。
林文这边挂断两分钟,冯景觅逆着光回来,扶着吧台坐下,调酒师穿着一件浅色马甲,白衬衫,打着纯黑色领带,手中盎司杯摇晃,一杯以朗姆酒为基酒的鸡尾酒递上来。
冯景觅端起鸡尾酒抿了一口,淡淡的薄荷味嘴里炸开。
李文凑近她说了句什么。
冯景觅呛了一口酒。
林文重复:“你说人岑旭多优秀,你怎么这么不知足?”
冯景觅茫然两秒,“出门之前,你还让我踹了他。”
“啊,我有吗?”林文眨眨眼,摆手说,“不可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怎么可能呢……”
冯景觅放下酒杯,抱起手臂,眼角余光扫她。
林文被看的心虚,很快便举白旗投降:“我刚才受了岑旭的贿赂,你俩前两天闹矛盾的事上……”
尽管被看的不好意思,林文仍旧坚持底线原则:“我得,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
冯景觅当初真是瞎了眼,跟林文这样没节操的人做朋友。
身材略瘦,五官不错的调酒师推过来第二杯酒,五彩的杯子,不同液体在酒杯中冲错杂融合。
此时,跟调酒师一样,浅色马甲,白色衬衫,黑色领带的服务员过来,邀请冯景觅跟林文到楼上,说有熟人邀请。
上面是私人领域,只为内部人员开设,冯景觅与林文过来那么多次,从未去过,一般到这边喝酒消遣的,很少有这个荣幸。
冯景觅警觉性很高,不是那种,别人说是熟人,就随意接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