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来全神贯注地听有关自己未曾谋面父亲的事迹,心中一阵热血翻涌。他为自己父亲感到骄傲!
司马长风最先恢复镇定,道:“逗儿,吓到啦?”
屋内的气氛缓和不少。
“爹,那三件宝贝就这样不见了?”司马澜毕竟年长些,情绪较能控制。
“哎!我和常老曾多次寻求,再也不见踪迹!”司马长风叹口气道。
常来自言自语道:“今天我总算彻底明白,白衣门和伏神帮的恩怨!”
“爹,您老人家对沈鸣出掌时,下手很重吗?”司马潮问道:“那时我心中,只存着‘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信念,你说重不重?”司马长风道。
“孩儿推测:爹的一掌在沈鸣身上,一定留下残疾,所以他才恨神机宫入骨!”司马潮思索着道。
司马长风道:“送魂崖一战归来,神机镇宫双宝,在我这代手中失落,爹万念俱灰,不久便退出中原武林,回到东海长春岛,但爹这几年仍想再扬威中原,无非是想借此引出郭啸,若他未死,必然不肯眼见武林第一高手的头衔,落入我的手。”
常丘一直沉思,到此刻才开口道:“据江湖传言,沈鸣负伤逃下山,逃回自己巢穴练功疗伤。”
“我知道啦!”
逗妞、阿奇、常来不约而同地叫出来!
“我先说!”阿奇道。
逗妞和常来在旁不甘心地作鬼脸。
“沈鸣现今外号‘自发翁’是一头银灰发,而这头白发,一定是练功所致!”阿奇神气道。
常丘含笑道:“公子,果然聪慧过人:”
阿奇不好意道:“还好啦!”
“哪算过人?我也知道。”常来不服道。
“这不算什么!我还知道一点——”逗妞故意卖关子道。
“什么?”常来问。
“沈鸣现在是个驼子,一定是爹所赐!”逗妞非常骄傲他说。“这算什么!你见过沈王八。我又没见过!”常来不平道。
“唉!”司马长风叹口气。
接着道:“冷门主在送魂绝崖一役后,便将白衣门解散,隐居汉水,一为近漠北,易取得疗伤用之仙人掌花实,二为暂避祸,未料在十多年前,还是遭下灭门之祸!”
“我非把那龟孙子抓来剁了!”常来恨得热血冲顶。
“伏神帮势力如此之大,我真替我爹担心!”阿奇脸上的笑容尽失。
常洁安抚道:“小侯爷,别担心!令尊之武功亦颇高呢!”“达延罕和伏神帮勾结,我爹被人内外夹攻而不知,已犯兵家大忌,只怕有危险!”阿奇仰头看着四周的人。
“这简单!阿奇你写封信,我派个手下快马加鞭,帮你把信送到抚宁侯府。”司马浪拍拍阿奇肩膀道。
阿奇笑得开心,道:“老兄,多谢啦!”
“别客气,自己人嘛!”
“啊哈——阿奇,自己人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常来忽然怪声怪气地道。
司马浪和阿奇一怔,随即会过意来!
一旁的逗妞,却犹不解地问道:“自己人?为什么是自己人?”司马浪、阿奇、常来却瞅着她瞧,口中低笑着。
逗妞看三人神情有异,再想,不觉脸一红,猛一跺脚跑掉了,身后的三人早已哈哈大笑出声了。
“司马伯父,那云大叔呢?”常来意犹未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