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我明白了。”别人吃过的他为什么要下口,那不脏吗?白枭心想。
“别人给你送什么纺锤也别接!”
“好的……”纺锤是什么?织布的吗?为什么会给这个东西给他?
“别人给你梳子也别拿……”
白枭打断他的话,一口气总结完毕。
“我知道的,别人给我什么东西我都不会碰的。”
闻聆点点头。
“那就好。”他实在担心白枭会遇到什么不测。
可闻聆那时候不知道,白枭最大的问题是身体的病根。
白枭的母亲就是因病而死。白枭几乎完全遗传了他的母亲。
他长得像母亲。他的母亲漂亮得像坠落人间的精灵。白枭几乎和她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几
分男子坚硬的线条。
他也承袭了母亲的病。自打出生后就体弱多病。所以几乎不出门。
伯爵有时候会带几个子女出去打猎或者玩耍,只有白枭,碍于他的身体缘故,从来没有过。
就连念书,也因为他生病,每每以此为原因推了。
这理由却也正当,白枭的身体实在不好。闻聆光摸着他一身的骨头,也感到心惊。
这时候,白枭就会趁机窝在闻聆的怀里。
闻聆之前和他都躺一张睡,睡习惯了,自然不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闻聆的胸口硬邦邦的,确实是个男人。白枭伸手摸了一把,也很好奇为什么要打扮成女仆的样子。
“你不能给我看看你的真脸吗?”他想看看呀。
闻聆大惊失色,连忙把白枭从怀里推出去。当然不可以了!
他不想让白枭发现自己,不然以后怎么解释。
这样也好。免得以后麻烦死了,让白枭的过去生命里,能多一个相熟的人,不那么寂寞,也是一件好事。
白枭是没有童年的。
伯爵带着他的夫人和双胞胎兄弟和女儿离开家去参加节日的盛典,白枭又留下了家里。
这是附近难得一见的盛会,在夜晚举行。在白世界当中,每天只有一天黑夜和白天时间相等。
所以人们会在这一夜夜晚举办盛大的庆祝活动。附近的几个村落都会参加,伯爵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