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震惊的看向面前一脸笑意,笑容却冰冷覆盖在眼底的男子,明明长得很好看,说出的话却仿佛带着阴风,让人忍不住全身发寒。
陆天遥虽然得罪过不少人,但是秦家似乎和他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秦老甚至还跟他单独秘谈,为什么这个秦木杨却一心想要制他于死地?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华裳冲他点了下头,转身朝着卫生间去了。
秦木杨望着她的背影,悠闲的点了根烟。
表面镇定,其实乱了的脚步早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果然同他查到的一样,这个每日睡在陆天遥身边的女人,和陆天遥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不然,听到他那样说,她一定会刨根问底,然后再去陆天遥面前告他一状,而她却什么也没做,倒像是被人看穿了心事一般仓皇而逃。
华裳推开卫生间的门,几乎是逃也似的关上,她背倚着门扉,望着面前的镜子,镜子中映出一张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乍听到秦木杨的话,她确实是动心了。
只凭着她自己,根本杀不了陆天遥,相反,每一次,她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久而久之,她的棱角似乎都要被磨平了,她甚至开始怀疑,陆天遥是她天生的劫,无论她怎么做,都没办法送这个男人去地狱。
如果,真的有人和她合作……
华裳走到水池前,掬起一捧水扑到脸上,再抬头时,镜子中突然多了一个人,她还来不及惊叫,嘴巴已经被一只大手捂住,紧接着就被扯进了一旁的卫生间。
后背一凉,已经被推到了墙壁上,紧接着,唇上一痛,秦木杨咬住了她的唇,灵利的唇舌长驱直入。
女孩的气息十分甘甜,尝到其中美妙滋味便忍不住想要索取的更多。
华裳震惊而愤怒的盯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子,哪怕她用尽全力挣扎,在他面前也只是微不足道,他将她的双手用力按在头顶,坚硬的膝盖压着她不断乱踢的双腿。
她在他的身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他不断的侵掠。
他的唇离开被他蹂躏了很久的啃唇,一路向下滑去。
华裳的嘴巴被他的手捂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滴落。
除了陆天遥,从来没有人给她受过这种委屈,这种无力反抗的感觉让她觉得悲凉。
她果然是没用,杀不了陆天遥,还要被陌生人欺负,没有了陆天遥的庇护,她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乖女孩,怎么哭得这么伤心,以后跟着我吧,我会比陆天遥对你好,更让你爽。”邪肆的声音让华裳心弦颤抖,哭得更加厉害。
她是被陆天遥保护的太严实了,所以才经不起任何的风风浪浪。
感觉到秦木杨的手探入了她的裙子,而他已经解开了西装裤。
铺天盖地的绝望将华裳笼罩其中,像一片黑色的浓稠的海覆在头顶,让她想起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她一向崇拜的哥哥在半夜闯入她的房间……
华裳拼命的摇头,眼睛中滚动着悲伤的水花,面对她无声的祈求,秦木杨的唇覆在她的眼睛上,轻哄道:“你不是要杀了陆天遥吗?我帮你啊!”“但是,我帮人也是有条件的,你被陆天遥保护的这么好,就像温室里的花朵,没见过大风,也没见过大浪,应该也是一无所有吧!所以,你能给我什么呢,大概也只有这具身体了吧?嗯,很软,很甜,我很喜欢,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面对他的蓄势待发,华裳情不自禁的在心底喊着:“哥哥,哥哥救我。”
就在秦木杨马上要进入时,外面突然响起拍门声:“谁在里面,怎么还锁门啊。”
拍门声震耳欲聋,秦木杨显然也被吵到了,华裳趁机抬起膝盖撞向他,男人当即闷哼一声,弯下腰捂住了某处。
华裳来不及管他,拉开门,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打开了门锁。
外面聚着几个女客,因为想来卫生间而打不开门,这才把秦家的管家叫了过去。
看到里面走出一个衣衫不整,发髻纷乱的女子,几人俱是一惊。
华裳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背后不可避免的传来议论声。
“这不是陆先生带来的那个女子吗?”
“是啊,看她那个样子,显然刚跟男人欢好过。”
“是陆先生?”
“陆先生不是被秦老叫去说话了吗?”
众人顿时一副了然的样子,同时鄙夷的说道:“还以为是什么货色,陆先生不在,就跑到厕所里来偷吃,真是太不要脸了。”
“长得清纯的不一定就是真清纯,骨子里就流着骚。”
华裳听着这些侮辱的语言,只能加快脚步,却一个不防备撞在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她愣愣的抬起头,便看到陆天遥那张沉如冰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