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裳没想到会在他的面前暴露,眼底闪过恐惧,身子也因为害怕而抖了起来。
陆天遥一把将她推开,俯身捡起那些长针,眼光寒彻:“说,你把它们放到哪里了?”
华裳蜷缩在椅子上,紧紧咬着下唇。
“好,不说是吗?”他突然拿着长针用力扎在了她的大腿上,突然的疼痛让华裳尖叫起来,眼中溢出泪水,一张小脸瑟瑟发抖。
“还是不说?”他拿起第二根长针……
华裳吓得哭起来,忍着剧痛摇头:“马,马鞍里。”
陆天遥先是一愣,紧接着便冷笑起来,他一步上前掐住她的下巴,大掌上的力道几乎将她的下巴捏碎,看到她的脸在他的面前因痛苦而扭曲,他阴狠的笑道:“还是没有放弃杀我的念头,嗯?”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这个女人睡在他的枕边,却一次一次的想要置他于死地。
“好啊,陆华裳,你真的很有种。”他突然松开手,转身大步而去。
华裳的下巴好像脱臼了一般,疼得她眼泪涟涟,她搂紧了自己的身体,在角落里蜷缩成一团。
她的计划再一次失败了,她知道,等待着她的将是陆天遥无休无止的折磨。
想到他的手段,她怕得浑身发抖,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她很多次都想死了算了,可她不能死,就算再艰难再痛苦,她都要活下去。
陆天遥出了门径直奔向门外,打了一个口哨,一匹马便飞奔而来。
他三下两下的拆下马鞍,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针,难道陆华裳是骗他的,她根本没有把针放进去。
“陆先生。”一个手下跑过来:“您的马鞍早被笙哥拿走了,这是我刚刚给您换上的。”
对了,他怎么忘了,上次和叶笙一起来骑马,他看中了叶笙的那个马鞍子,于是就和他换了过来,现在,他把他的马鞍子拿回去了。
陆天遥焦急的在马场里看了一圈,“叶和沈小姐呢?”
“笙哥和沈小姐往西边去了。”
“该死。”陆天遥拉过一边的马匹翻身上马,“你们几个跟我来。”
陆华裳把针放在了他的马鞍中,而那个马鞍被叶笙拿走了,现在应该在他的马上。
沈云倾渐渐熟悉了这匹马,身体也越来越放松。
叶笙道:“轻轻夹一下它的肚子,让它小跑试试。”
“嗯。”沈云倾不敢太用力,小心的轻碰了一下,这匹老马感知到了她的意图,由原来的漫步逐渐加快了速度,慢慢的小跑了起来。
突然加快的速度既新鲜又刺激,这匹马仿佛通人性一般,步伐轻快,不快不慢。
沈云倾只觉得两侧有风吹过,无比的惬意。
叶笙骑着马在另一侧不紧不慢的跟着,见她玩心大起,于是道:“可以让它再快一点。”
“好。”沈云倾已经没有才上马时那样害怕了,更何况还有叶笙在身边,于是对那老马说了声“快”,老马便又加速跑了起来。
前面是处洼地,那马身形轻快的扬起前蹄越了过去,沈云倾在马背上一颠簸,不仅开心的笑起来,很久没骑马了,马背上的感觉依然这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