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梁观气得大骂司马,“弄的这是什么破船?”
还骂人家司马助理,还不是他设的好计策?
岁初晓白他一眼,不想跟他同处这狭小空间,起身就要往外走。
孟梁观一把拉住,“去哪里?”
岁初晓把他一推,“要你管?”
“不要我管要谁管?”
男人毫不讲道理,伸手就把她抱进了怀里,低头就往她额角那处红痕上亲。
男人手臂有力,岁初晓推她不开,气得张嘴就去咬他。
孟梁观的手臂上被她咬住了一块肉。
不是平时嬉闹时的亲昵,是真的下了劲儿去咬。
孟梁观吃痛,却又不忍心推开。
他抱着她,忍着痛说:“不要生气了,这次就算我不对,好不好?”
岁初晓被他说得鼻子一酸,鼻音喃喃地说:“什么叫就算你不对?明明就是你的不对……”
女孩子的声音又湿又软,带着糯糯的颤,孟梁观听得心都要化了。
他蹲下身来看着她,幽怨地说:“谁让你不理我?”
一句话就把岁初晓说得委屈起来,她说:“明明是你先不理我的!你还恶人先告状?你为了那个刘心丹鞍前马后的,对我却不理不睬……”
这句话说的不对,孟梁观不能接受。
他按住她的肩膀,看着她说:“我什么时候对刘心丹鞍前马后了?我一直都是为的你!”
岁初晓推开他的手,说:“才不是为了我!就是为了刘心丹!你还想帮她弄走我的小自然……”
说到这里,岁初晓一下委屈,没忍住,眼泪落下来。
她一哭,孟梁观的心都要化了。
待要来抱她,她却把身子一扭,坐到一边去默默流眼泪。
女人有情绪,不好再讲道理。
孟梁观撸了一把头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说了一句,“现在就发了吧。”
对方好像有疑问,孟梁观强调:“两分钟之内发不了,我让你出不了清城市!”
男人声音不大,气势却很强。
岁初晓不由抬头去看他,就见他挂断电话,转身向她走过来。
双人的椅座不大,他挨着她一坐下来,岁初晓就感觉周边气压都跟着降低。
尤其他不说话,凝神等待的样子,让岁初晓看不清也摸不透,心里就有些繁乱。
她不想挨着他坐,起身要走,却被他伸手一拉,“再等一分钟。”
“等什么?”她问。
他望着她一笑,“等一个和好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