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顾南栀了解他,可能真要被他这副表面伪装给骗了,看着他无辜可怜的模样,顾南栀唇角抽搐了下,“江北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柔弱了?”
“哥哥现在是病人。”
“病人是需要被呵护,被关爱的。”
江北笙理直气壮道,以为她嫌弃他,他更委屈了,茂密眼睫毛微垂,轻颤着,“栀栀是不是嫌弃哥哥了。”
“这样的话,那我,那我。。。。。。”
顾南栀看不下去了,“行了,我给你呼呼就是了。”
她气笑了,“江北笙,你真是我祖宗。”
话落,就趴在他的伤口上,一边给他呼呼,一边帮他清理伤口的血迹。
温热的风吹拂伤口,痒痒的,麻麻的,好像吹到他心头上似的。
看着她专注认真眼里只有他伤口的模样,江北笙眼里划过得逞,唇角勾起弧度。
就这么享受着她的包扎。
清理完伤口,顾南栀麻利的给他贴上创可贴,抬起头,“好了。”
她把消毒湿巾和创可贴放进抽屉里,以防以后不时之需。
江北笙看着手背贴着的创可贴,眸中含笑,心情好了,“栀栀真棒。”
“谢谢栀栀。”
顾南栀瞥他一眼,“不用谢我,这创可贴可不是我买的。”
“看,给你买创可贴的人在那哭呢。”
她看向温柔的位置,只见温柔还趴在桌子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不就被拒绝了吗,她哭的这么惨?
顾南栀有点想笑。
两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三条腿的男人遍街都是。
况且她才见江北笙两面吧?
这就一见钟情了?
渍。
就是不知道钟情的是他的人,还是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