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淮看了眼天色,回屋换了件方便行动的便衣。他把阿洛的食物准备好,自己独自离开了玄清大门。
“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当真不在意吗!”清冷的声音徘徊在耳边。
是谁。
姜时费力地想去看清面前质问自己的人,但她像是被人糊住了眼睛。下一秒,她感觉自己好像不受控制地流下了眼泪。
“不就是元神消散吗,来吧。”好像是自己在说话。
姜时只感觉有人推了她一把,整个人不断下坠。那张感觉,就和当初脚滑摔下阴崇河畔的失重感一样。
不同的是,姜时觉得全身疼痛。
卧槽。
这都能做噩梦。
姜时从床上坐起,止不住地擦了擦汗水。要不是看见床头那张写了nbcs的古画,她还以为自己回去了。
姜时那屋子虽然塌了,古画没有损坏。姜时又抱回新屋子,贴上去的
手心也有汗,可能是盖的被褥过厚。
她下床,拿起水壶倒了杯茶。清凉的茶叶伴随温水醒神,总算缓解。只是,屋子里传来了很不好闻的气息。
姜时觉得,这气味有些重。姜时看了看附近,直到往桌下看去。才发现一个黑色小颗粒,看着是个不明物体。
但很像老鼠屎。
不会吧
姜时郁闷。这会儿大家伙肯定睡了,但她不想徒手去抓老鼠啊。
“嘎!”蹦出个鸭子,在姜时眼前晃荡。但又想个雪白色的毛球,怪可爱的。但是,拉了屎就不可爱了。
姜时不由得摸了摸它的毛,“哪个混蛋养的鸭子,到处乱跑。”
阿洛能听到姜时的出言不逊,跳到她脚下又开始“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姜时:“……”
这怕不是个傻鸭子。
她蹲下身子,将它放到自己手里。笑容也温柔,却带着杀气,“说起来,好久没吃绝味鸭脖了。”
刚刚还狂叫的阿洛,懵逼加疑惑。半天,怀疑自己听错了,默默地:“嘎?”
她继续微笑,“喜欢麻辣的绝味鸭脖吗?”
阿洛总算听懂了,吓得整个鸭子都在颤抖。但还不忘骂骂咧咧,扑棱着羽毛:“嘎嘎嘎嘎!”
姜时嫌烦,一把摁住它的爪子。阿洛想啄她,奈何姜时抓得紧。
“小鸭子,哪里来打哪里去好吧。你要再随地大小便,我就真把你做成绝味鸭脖了。”她松开,把阿洛放到门外。结果阿洛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又不怕死地往姜时脚边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