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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杨波看了看我，又看看傅芳说：&ldo;哎，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搞什么鬼?一个傻笑一个又是张飞脸?&rdo;

我吱吱唔唔地说：&ldo;没…没事。老杨，走喝茶去。&rdo;

&ldo;哎，老岳，才几点呀?就喝茶?&rdo;

&ldo;你管那么多干嘛?喝茶还挑时辰?&rdo;

我拉着莫名其妙的杨波，逃出了办公室。

第十五章

审讯室里，华文带着手铐，面部毫无表情。

&ldo;华文，你承认了用同样的手法杀害了老师和肖晓，但是你知道那个刘培英的死也是你造成的。&rdo;

&ldo;我没有，我没杀她，我没有。&rdo;华文突然变得特别激动，两个警察把他按在椅子上。

我打开文件袋，拿出一个日记走到华文面前。

&ldo;华文，你认识这个日记本吗?&rdo;

他抬头看了一眼说：&ldo;不认识。&rdo;

&ldo;你再仔细看看这个纸张。&rdo;

华文又抬头看了一会，哆哆嗦嗦地点点头，这个残暴的凶手突然大声哭了起来。

&ldo;我，我好后悔，我好后悔呀!&rdo;

&ldo;可惜一切都迟了。偏偏在你看到那封情书的头天午夜，刘培英死了。是被你发的那条信息吓死的。本来你的第三个目标就是刘培英，第四个就是张扬。然而这封情书让你改变了计划。你后悔发那条信息，你逃离了本市。不错，那个刘培英的确很爱你。但是如果她知道是你杀害了她的老师时还会这样吗?虽然那封信已经被你烧掉了，但是她写信时无意间在下一页留下了文字的凹痕，这些凹痕我经过了笔画模拟，分析出几句断断续续语句，也就是这些语句让我找到你的。无论你作案手法多高明，但是天意会让你留下痕迹，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rdo;

我打开日记的一页递到华文面前，他看了一会手捂着脸痛苦起来。

&ldo;………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是肯定姓华…你的眼神、你的举动、你的气味，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有个你存在………我发觉我真的爱上了你………我不知道我们是否有将来………但是真的想你永远的紧紧抱着我。&rdo;

&ldo;华文，你知道刘培英说抱着她指的是什么时候吗?&rdo;

华文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

&ldo;那我告诉你，她指的就是在赵静老师家的走廊里，也就是老师遇害当晚。可是抱着她的人根本不是你，而是你的弟弟。当天你弟弟的衣服拿去干洗了，所以穿上了你留在他家的衣服，这就使那个刘培英误认为抱着她的是你。当时，你正急忙回去取你落在现场装着迷香的铁盒，又在楼下的门口碰见了他们几个。那个肖晓险些认出你，你又急忙翻墙逃脱。你自认聪明，以为修改了摄像头的发射频率就照不到你了。可是你走后却忘记把那个频率修改回去，以至于那个图像在自动刷新之前一直静止。这个日记是在刘培英被你吓死的第二天，在她书包里找到的。经过几天的研究我猜想那个华章的确有分身术，那就是你。但是还不能从一个热恋女孩的只言片语就能证明你真的存在。直到后来我发现了尸体下身的中药颗粒。又联想到到那个吊死肖晓的尼龙绳上的淡淡中药味。可惜，当初我以为那条绳子是用来捆中药袋子的，使我偏移了方向。其实这绳子就是当初你母亲捆你时使用的绳子。你在华章家找到一个袋子，把事先预备好的绳子和注射器放在里面藏起来。但是他们家的袋子都是装过中药的，因为你们的爷爷一直有病，所以绳子上会有中药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