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快说吧,你真行,这都能查到。&rdo;傅芳看了我一眼,放松的靠在沙发上,同样把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
我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不知道是什么,又似乎知道点什么。
&ldo;小芳,你说的那种麻醉剂叫&lso;阿朴阿托品&rso;是在一种叫&lso;曼陀罗&rso;的有毒的草里面提炼出来的。市场上没有这种药品,只有在医院做手术时才会用。但是一般的又很少用,曾经有人在网上销售过。这种植物原产于印度,后来在阿拉伯国家也有发现。这种麻醉剂进入人体内,与人体的血液混合麻醉神经中枢,会很快使人麻醉。但是时间很短,并且很容易代谢,有点类似于&lso;胰岛素&rso;。可我在尸体上我也没找到注射这种麻醉剂的针孔啊!而且如果在一个清醒的人身体上注射麻醉剂也是不可能的事情。&rdo;
&ldo;嗯,我知道了。对了,你再帮我查一下有没有这样一种迷香,当人闻到以后会很快起作用,并且会在短时间内挥发。&rdo;
&ldo;好的,我帮你查。&rdo;
&ldo;谢谢你王丹。改天请你吃饭。&rdo;
&ldo;那可说好了呀!别到时又说我敲诈。&rdo;
&ldo;哪能啊!好的就这样,拜拜。&rdo;
&ldo;拜拜。&rdo;
傅芳放下电话,回到对面坐下。
&ldo;岳哥,我怀疑这个凶手就是使用这种麻醉剂麻醉死者,可是他是怎么把它注射到死者体内的呀?&rdo;
&ldo;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你看啊,普通的致幻剂虽然可以在短时间内使人麻醉,并且也不用采用注射的方式,但是会在死者的胃容物和血液里找到残留的成分。可是我们解剖以后根本没有找到类似致幻剂的物质。所以我想肯定有一种物质使人麻醉,并且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是这样,那么行凶过程就是‐死者首先被人用迷香迷惑,然后戴着安全套发生性行为,再使用一种麻醉剂使死者麻醉,握住死者的手在镜子上写字,再把死者挂到热水器上。等死亡以后再打开喷头淋水。凶手欣赏着自己的&lso;作品&rso;直到天亮,再发信息请病假。下午又给同学发信息,然后把手机放到鱼缸里,清扫现场。可是后来发现什么东西落在了现场,又返身回去取。就在楼下遇到了那几个学生。但是,从凌晨一点到下午三点四十,这么长的时间凶手一直都呆在现场?他为什么要呆那么久?他直接可以把手机拿走啊!&rdo;
&ldo;是呀!会不会凶手故意这样做的,或者是在制造什么假象?可是为何要给那个胆子很小的肖晓的发信息?&rdo;
&ldo;小芳,你说这个凶手会不会认识那个女生?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目的。最近那个肖晓经常做噩梦,已经住院了。我去医院看过她,并且让她父母多注意,尤其不能让她单独见来访的客人,也包括她的一些老师和同学。我也让杨波多注意去医院看望她的人。&rdo;
&ldo;岳哥,你想的太周到了,我真佩服你。估计那个凶手也不会知道你有如此安排。&rdo;
&ldo;别捧我了,案子都发生这么久了,我还抓不到那个凶手的尾巴,想一想够丢人的。&rdo;
&ldo;但是我们知道的也不少呀!首先,凶手是死者认识的人,个子不会太高。另外,凶手对药品很懂行。我估计他给死者淋水的目的就是保持体温,给麻醉剂代谢创造条件。第三他能破解小区监控密码,也就是说他懂得这种破译密码的高端科技。如果我没猜错不是学电子的就是对电子很爱好。我们可以通过这几点查找死者身边懂得这些东西的人。我看这个凶手太变态了,杀完人还在现场呆那么久。&rdo;
&ldo;我觉得不太可能,既然凶手对于电子很在行,那他很有可能复制了死者防盗门的钥匙,因为楼口的门是用磁卡控制的。再有就是可能已经早就复制好死者的电话卡和门钥匙了,因为他第二次返回现场时可以轻松地打开房门,他返回现场就是去拿落在那里的什么物品,很有可能就是迷香。学生见到那个人时是六点左右,警察到时是七点,我们到现场是七点四十,这也就让我们闻到了那种淡淡的香味。&rdo;
&ldo;岳哥,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rdo;
&ldo;我们就根据这个线索逐个排查吧。哎呦,都两点多了,我该回去了。&rdo;
&ldo;哈哈,看得出我韩媚姐对你可是一百个放心。&rdo;
&ldo;你个小丫头,她是对你放心。&rdo;
&ldo;哈哈。&rdo;
傅芳送走了我,关上房门。静静地靠在里面,许久才回到沙发上。她没有去看那个加湿器,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在想什么。
此时我也傻傻地站在楼下。
&ldo;为什么我今天会想入非非?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这根本不是我。也许正如有人说过的一句话:一个人总是生活在两个空间里,一个是现实空间;一个是思维空间。看来我还是回到自己的现实空间吧!&rdo;
韩媚静静地躺在床上,好像睡的很香。我走过去俯下身子轻轻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韩媚突然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ldo;讨厌,你怎么知道我没睡?&rdo;
&ldo;哈哈,熟睡的人不光是闭上眼睛,眼球也是不会动的。&rdo;
&ldo;坏死了,什么也瞒不过你的眼睛。&rdo;
韩媚撒娇地撅着嘴,掀开被子把我搂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