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的钥匙是施泽保管的,但后来被扔了。
椅子很重。
门被锁了。
这么久了,不能自由活动的话,一定,来不及了。
那是他的儿子?
其实他们的嘴唇很像,鼻梁也有点相似,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怀疑,对不对?
是了,那就是他的儿子。
不对!
怎么可能?
要是是真的,这么多年,聂细卿受过这么多次伤,林栖梧怎么会这么沉得住气?
不会。
这老头又骗人。
聂文骞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ldo;这是你们临时串通录的吧?不要白费功夫,也别想骗我,来不及了,你们救不了。&rdo;
丁义章目眦欲裂:&ldo;阿卿果然在里面?!你真做得出来!&rdo;
&ldo;里面有人!里面还有人!&rdo;
&ldo;快救人!&rdo;
&ldo;不是说确定没有人了吗?人命当儿戏吗?!&rdo;
&ldo;快救人!&rdo;
&ldo;到底有没有人?!&rdo;
&ldo;里面还有人!快!&rdo;
丁义章拔腿就想往里冲,却被聂文骞死死拉住。
聂文骞的力气大得吓人,丁义章这么大岁数根本挣脱不开,只听聂文骞咬着牙:&ldo;当初我没有故意害聂长宁,只是没有救他而已,那场火,也不是我指使。&rdo;
&ldo;那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人,就算不是你指使,你纵容手下,手也洗不干净!&rdo;丁义章吼,&ldo;放开!&rdo;
聂文骞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ldo;不是我指使,也没有刻意去害,救是情分,不救是本分,你们为什么总觉得是我的错?而聂长宁!他明明知道,我存在的所有意义,不是权力、地位或者金钱,只是林栖梧。&rdo;
别墅内又是一声轰响,丁义章肝胆俱颤,目眦欲裂:&ldo;冥顽不灵!放开!&rdo;
聂文骞没再说话,他放开丁义章,忽然将丁义章往反方向推了一把,然后转身冲向火场。
&ldo;危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