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汀墨这种流连花丛的人来说,她们这样的反应反而有点奇怪……
“才没有!我们公子才不是那样的人。”藏莺反射性的回道,秀眉紧蹙。
不仅如此,其余三人也是同样的反应。
鹿溪白扬眉,“不是哪样的人?”
说起来第一次见面,她穿着亵衣下床都将那人吓到,难道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守身如玉么。
呃。
这形象跟那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不符啊。
藏莺想要解释却被鸣蝉拉住了手,鸣蝉面容平静已恢复如常,“反正公子就不是那样的人,具体原因我们不便相告。若是小鹿有幸得知也算是小鹿的福分。”
还没给鹿溪白开口的时间,惊鹊便接口道。
“公子吩咐我们准备晚膳呢。小鹿,你也快去陪公子吧。”
说着,四人便脚步匆匆的走了。
转瞬间长廊里便只剩下独自一人,鹿溪白不觉愕然,“……真是谜一样的主子丫头啊。”
成天聚众寻欢骄驰淫奢,甚至连性别都不在乎,谁信啊。
“公子?”
听到细弱的声音,鹿溪白一怔,抬眸便见砌芳站在房门口,也不知看了多久,想到方才的乌龙整个人都不好了。
尽管别扭还是快步走过去将撑在门辕上的人扶住,“怎么出来了,你看还这么虚弱。走,我扶你回去躺着。”
看着鹿溪白紧蹙的眉,勾起了唇角,“看不到公子我有点害怕,不过现在好了。”
一个人静静地呆着总感觉像是一场梦,只怕梦醒了人就不见了。
而且这个地方……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