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他们进来便注意到两人的侯潇潇和羽成昭皆是皱紧了眉头,羽成昭与寒冰有一点相像,便是他也是过目不忘之人,对于这南蛮国四世子,他虽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只需一面,他便已经记得此人了!
“南赫拓?”羽成昭怀疑道,心下有些不安!南赫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消息说,南赫拓刚刚才动身前去南越,商量大婚之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闻言竟是南赫拓,侯潇潇也万般不解。残颚疈伤
“怎么办?”
“通知倾城!”
“恩,见机行事!”侯潇潇和羽成昭快速商量好计划,便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观看表演。
台上紫儿每一举手,一抬头,尽显柔美,看的人不忍眨一下眼,而这样的紫儿却深深吸引了看台下的南赫拓!他知道她是个心无旁骛,单纯善良的女子,她的天真曾经让他有过心悸的感觉,在他所识范围之内,他再没看过如此单纯的女子了,相较起那副他最爱的日出西山图,她给过他如同日出西山时那最美的一刻,纯真,美丽!
但刚刚一见,他本以为自己对她只是一时的心迷,但却不知,自己其实已经深深迷上了她,迷上了一个初次见面迷糊的险些丢掉性命,爱哭,爱逞强,迷糊的小傻瓜!
直到最后一个动作做完,紫儿半步不差的行了谢礼,台下早已是叫好声一片,不用说,紫儿的独舞技压群雄后,再无一人敢上台来表演,争夺花魁之位,这让老鸨百般无奈难道今年的花魁要让这逍遥门拿下,南越的人来了之后,她要怎么解释。
“紫儿,做的好!”紫儿成功回到队伍中间时,大家纷纷低声赞叹,满是喜悦。小姐果然慧眼识紫儿,没想到紫儿跳的这么好!
“那个,那个曼陀罗!”在看到台上赤儿那明媚的笑眸时,寒冰气的脸都绿了!他还没来的及报仇呢!而那些罪魁祸首现在竟潇洒的站在看台上表演!
南赫拓自始至终未说过一句话,他现在突然在想,这样的舞蹈,这样场面,这样的看台,此生不允许那小紫儿再有第二次上去跳的机会!即使面纱遮面,但是只是看着台下那些男人恶心的嘴脸和满脸污秽的眼睛,他就恨不得立刻将这些人的眼睛给挖出来,只是这样想着,他身上传来的怒气便已感染到周边的人了,大家都回过身来不解的看向这周身怒气的人。
拓这是……在生气?他为何生气?寒冰侥有兴味的盯着怒火滔天的南赫拓看了半天,该不会是因为刚刚小紫儿在台上的那支舞吧!拓吃醋了?唉,早提醒过他要认清自己的心,现在来吃干醋,有什么用?无奈的摇摇头,寒冰无语的笑了笑。
“南冰,南拓?他们怎么会来?”舞台之上,倾城眼尖的注意到了侯潇潇和羽成昭眼神的暗示。一眼望去,很是意外能看到这两个人。
不是说能进这溪风阁的人都家世显赫吗?怎么他们也能进的来?看来他们的确非富即贵了!虽然很是好奇,但是眼下,倾城更担心紫儿,她们之所以提早离开,就是不想紫儿再看到南拓,那南拓现在突然如此突兀的出现,到底是何用意。
秀眉紧皱了皱,该死的南赫拓和寒冰果真一点也学不乖!真是活腻了。
“真没趣,你这溪风阁难道就没什么厉害的角色吗?”倾城懒懒说道,嘴里满是不满。
“乐,乐,乐姑娘,选举之时即将结束,眼下是没有人敢上来了,这花魁之位,这……这……”老鸨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逍遥门是绝对不可能做他溪风阁的花魁的,可是她们既已压魁,那这让她可怎么交差呀。
“那又如何?”倾城淡淡问道。
“姑娘,姑娘想怎么着呀?”老鸨此刻表情已是扭曲了。
“你们此次选举,中了花魁有什么奖励?”倾城好似在说笑一般,故作不知的问道。
“姑娘真是说笑了,谁不知道我溪风阁每年一次的花魁选举大会,当选花魁都是送去南越宫廷,送给南越的!”老鸨有些得意说到,无论如何,她这儿可不是一般的妓院。
“南越宫廷?”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看起来很有兴趣一般:“好,姐妹们,咱们也去宫廷享受享受!”
“这,这……”老鸨惊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知这几个姑娘到底想干什么,她们居然要去宫廷。
正在这时,紫儿突然眼尖的发现了这大堂之外正在被施暴鞭打的那小丫头,眼神忍不住一直跟着飘了过去。
注意到了紫儿的走神,倾城余光瞄了瞄,原来是早上看见的那个小丫头,再次看了看紫儿,她眼里有明显的担心和不忍,倾城眉头皱了皱,立刻下意识的朝堂下羽成昭示意过去。
接到这样的眼神,羽成昭很是不解,倾城一个劲的往外看是为了什么?直到几经搜索,这才发现有一个衣衫破旧的小丫头正在被几个大汗鞭打,原来是同情心泛滥了,和侯潇潇示了个意,羽成昭悄然离身!
“住手!”一手利落的抓住正要落下的鞭子,羽成昭左腿一个侧踢便将另外一边的大汗给踢飞了出去,看着这小姑娘被鞭打的到处是伤,怒火迅速蹿了上来:“这么残忍的对待一个小姑娘,你们还是人吗?”
说罢,羽成昭泄愤一般三拳两脚解决掉了施暴之人,伸手轻轻扶起地上被鞭打却依旧一滴泪未落的小丫头,发现这丫头口不能言,左脸有一个手指大的黑痣,但那还算能看的脸上却透着满满的倔强与不屈!让羽成昭几乎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