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
不知道为什么,黄贺看到车哲的爪子触碰到宋雅舒的身体,他就极度的不舒服。
即使人家才是正牌夫妻。
在不知不觉间,黄贺已经把宋雅舒当成了自己的禁脔。
只有自己才能触碰的女人。
“嗳?你在家怎么还穿着睡衣,不热吗?”
“废话,在家不穿睡衣穿什么,难不成你还想让我裸奔啊。”宋雅舒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起身走出了卧室。
临出门的时候,她扫了一眼衣橱,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是怎么了,跟吃了枪药似的。”车哲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出去应酬你不高兴,按时回家你也不高兴,真他母亲的难伺候。”
车哲喝了不少酒,随手扯下领带,扔到了地上。
三下五除二脱了西装外套、裤子,车哲便把自己扔到了床上,酒意上涌,他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宋雅舒端着一杯蜂蜜水走进来,发现车哲已经只剩下个大裤衩躺在床上,心中着急,推了推他肩膀道:“你这一身酒气的,怎么睡觉?快点去洗一洗。”
车哲翻了个身,正好面对着衣橱,嘟囔道:&ot;洗什么洗,天天就知道洗澡,我今天还就不洗了,爱咋咋地。&ot;
宋雅舒却不依不饶:“你要是不洗,就别想在这里睡觉。”
喝过酒的都知道,一旦躺下,想起来就真的困难了。
宋雅舒拽着他的胳膊,想把他从床上拽起来,“你不洗澡就睡那屋,别在这里睡。”
可任凭她怎么拉,车哲一百七八十斤的体重,又怎么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拉得动。
车哲随手一甩,宋雅舒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去客房睡吧,我——我——不去。”
衣橱里面的黄贺,听了直翻白眼。
“你他母亲的不出去,我怎么走?能不能照顾一下广大的男性同胞!”
宋雅舒比黄贺还要着急。
她可不敢让车哲单独睡在这屋,万一黄贺睡着了,打呼噜、磨牙、放屁被车哲听到,不闹出人命才怪。
车哲被弄得没有办法,用胳膊撑着身体,从床上爬了下来,只不过他没有走出卧室,而是走向了衣橱。
宋雅舒的都提到嗓子眼了,一个箭步窜过去,挡住了车哲:“你要干嘛?”
“废话,当然是拿换洗的衣服,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天天穿的跟卖的一样。”
车哲说着就要拉开橱门。
黄贺躲在衣橱里,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是跪下磕头,还是跟他鱼死网破?”
“我要是说自己来他家,跟他老婆玩躲猫猫,他会不会相信?”
正当黄贺纠结的百转千回,异变突生。
宋雅舒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伸手一推,车哲只觉一股大力袭来,噔噔噔连退三步,摔倒在床上。
‘干甚啊你!’车哲火了。
“让我去洗澡也是你,不给我拿衣服的也是你,现在还推我,宋雅舒,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
宋雅舒赶紧陪笑道:“车哲,我觉得,不洗澡就不洗了,明天早上洗也一样,你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