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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ldo;你已经断定死亡的原因了吗？&rdo;她把圆胖的厄尔叫过来。

&ldo;是被勒死的。&rdo;他回答。

但是萨克斯立刻发现眼睑内部的表面并没有出血的瘀点。舌头也没有受伤。大部分被勒死的被害人都会在受到攻击的时间内，咬伤自己的舌头。

&ldo;我不这么认为。&rdo;

厄尔看了吉姆一眼，然后不高兴地表示：&ldo;他当然是被勒死的，看看他脖子上面的红色瘀伤。我们称之为&lso;勒痕&rso;，宝贝儿。你听着，我们不能让尸体一直留在这个地方。像这样的天气，他很快就会开始化脓。那是一种你没闻过的话，就不算经历过人生的味道。&rdo;

萨克斯皱起眉头，&ldo;他不是被勒死的。&rdo;

他们两人联手对付她。&ldo;警官，那是一道勒痕，&rdo;州警吉姆表示，&ldo;我看过上百件案例了。&rdo;

&ldo;不，不是，&rdo;她说，&ldo;罪犯只是从他身上扯掉一条链子。&rdo;

莱姆插了进来。&ldo;可能就是这样，萨克斯。对一具尸体进行&lso;抗身份指认&rso;处理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拿掉身上的首饰，或许是一个刻了字的圣像。有谁和你在一起？&rdo;

&ldo;两个白痴。&rdo;她说。

&ldo;好吧，死因是什么？&rdo;

她简略地检视一下，然后找到了伤口。&ldo;冰锥或窄刃的刀子，在头盖骨后面。&rdo;

那名医护人员圆滚的身体移进了车内。&ldo;我们自己也找得到。感谢各位，让我们像救火一样地赶到这里。&rdo;

莱姆对萨克斯说：&ldo;描述那具尸体。&rdo;

&ldo;超重的体格，大肚子，许多松弛的肌肉。&rdo;

&ldo;皮肤是棕褐色？有没有晒痕？&rdo;

&ldo;只有手臂和上半身，不包括双腿。脚趾甲未修剪，戴着一个廉价的耳饰‐‐钢制而非金质。他穿的是西尔斯牌内裤，上面还有许多破洞。&rdo;

&ldo;很好，看来他是蓝领阶级，&rdo;莱姆说，&ldo;工人、送货员，我们越来越接近了，检查他的喉咙。&rdo;

&ldo;什么？&rdo;

&ldo;找他的皮夹或证件。如果只是要让它当几个钟头的无名尸，你会把他的证件塞进他的喉咙里面，所以一直到解剖验尸之前都不会被发现。&rdo;

外头传来一阵得意的笑声。

不过当萨克斯抓住尸体的下颚，用力拉开，并开始往里面搜寻的时候，笑声立刻停了下来。

&ldo;我的天啊！&rdo;厄尔抱怨，&ldo;你在做什么？&rdo;

&ldo;里面没有东西，莱姆。&rdo;

&ldo;你最好把喉咙切开，深一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