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老人说的。”
鹤遂笑了下,了然地点点头:“我懂了。”
“懂什么?”
他扯着薄唇,漫不经心地笑得很迷人,腔调懒懒的:“人变老了以后,就能乱说了,反正有你这样的傻子会信。”
周念:“?”
周念:“……”
又吹了二十分钟,头发才完全被吹干。
鹤遂拔掉插头,把线绕在吹风机上缠好,周念看见后问他:“你不吹头发吗?”
他淡淡说:“懒得吹,麻烦。”
“……”
给她吹快一个小时都不嫌麻烦,换他自己倒开始嫌麻烦。
周念:“你还是吹一下吧。”
鹤遂还在缠那根线:“都说麻烦了,不吹了。”
“拿来。”她伸手,“我给你吹。”
“你给我吹?”鹤遂微挑眼梢,似乎觉得有点诧异。
周念平静反问:“不可以吗?”
男人轻懒一笑,眸如点漆:“既然你意愿这么强,那我就勉为其难让你吹一下吧。”
“……”
这人说话真欠揍啊。
周念没理他,把吹风机拿到手里,把线扯开,重新插上插头。
然后和鹤遂面面相觑。
她站着,盯着他。
他也盯着她。
周念看了眼椅子:“你不坐下我怎么给你吹。”
鹤遂的头微微一偏,挑着眉梢笑得特浪荡不经:“谁说坐下才能给我吹?”
周念很不服气,但还是说:“我没你高啊。”
话刚说完,鹤遂突然朝她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腰,紧紧锢住,轻松无比地就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啊……”周念低呼出声。